,我一脸理所当然地回头反驳道:“你这话说的真滑稽,自己女朋友都已经暗示成这样了,我难道还要装正人君子,来个坐怀不乱?真要如此,你不得怀疑自己魅力了?哦不对,应该怀疑我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对你没兴趣了。”
自知理亏的秦莉明显有些词穷地说道:“那……那你也不能连衣服都不脱,就在浴室里……对我那样……”顿了顿,她找到了一个自认站得住脚的论点道:“还有!我那件衣服不能水洗只能干洗,现在弄湿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坏,要是坏了,你得赔我!”
“赔赔赔,多少钱都陪。”敷衍地回了一句,回头瞟了秦莉一眼,我义正言辞地指着她道:“不是,我对你哪样了?你刚刚不主动?不积极?不配合?不觉得刺激?”顿了顿,我一脸无辜地回忆道:“更何况掀裙子图省事的也不是我啊。”
“刘!!!畅!!!”
“干嘛?!”
“你给我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这里就咱俩,又没外人,话还不让我说了?我发现你这人就是这点不好,穿上裤子就容易翻脸不认人。真是太让人心寒了!”
“刘畅!我跟你拼了!”
“等等!要拼可以,先吃完饭。吃饱了再拼!”
“哼!”
于是乎,整整一顿饭,秦莉就在气哼哼的过程中吃完了,仿佛吃的不是牛肉,而是我的肉一样。
至于我,则是一边吃,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她,偶尔再说两句让秦莉面红耳赤的话逗一逗她。
见秦莉放下刀叉,我一边风卷残云,一边对她好声好气的说道:“你也别真生气,我这是逗你玩的,是情趣。”
狠狠地斜了我一眼,秦莉没好气道:“想多了,要真生气早被你给气死了。”
呵呵一笑,想了想,我认真的说道:“秦莉,不开玩笑的说,要是这些我自认为是情趣的话确实,让你没法接受的话,你告诉我,以后我尽量注意。”
见我忽然郑重其事起来,秦莉反而一下被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支吾了一会儿,她表情羞涩地嘟囔道:“我也没觉得不能接受……就是……就是有些不好意思……”
朝秦莉眨眨眼,我轻笑道:“那以后尽量把这些闺房秘话说的委婉一点?”
“呸!臭流氓!”
“切!偷心贼!”
“你才偷心贼!把我的心还给我!”
“你先把我的心还给我!”
“不给!”
“那我也不给!”
哎……所以说,闺房秘话这种东西,认真不了三句,又跑偏了。
在武汉的时候,秦莉说等我回来有惊喜,其实除了这顿烛光晚餐以外,还包括了一些她全新采购的“皮肤”。
所以这个晚上,被亲戚打扰了一个礼拜,外加小别胜新婚的两人,在新“皮肤”的加持下,直接战至了精疲力竭,弹药告罄才算结束。
值得一提的事,刚刚那套被弄湿的红色连衣裙就是新“皮肤”的其中之一,只不过后来经过我的威逼利诱,忍受不了在某种状态下半途中断,戛然而止的秦莉,不得已才承认,其实那套衣服并不是什么名贵到只能干洗的东西。
气得我狠狠地打了她的屁股,但这一打……竟然在无意中,替我打开了某些新世界的大门……
好神奇,好刺激的说!
……
第二天是国庆后的第一个工作日,下班后,随便对付了一下晚饭,便驱车去往警察局,参与冯警官组织的第二场调解会。
当然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势必是提前跟秦莉报了备的。
经过昨天几次的无障碍深入交流,秦莉虽然话里话外多少还透着一股子酸劲,但总体上,她对这事的反应还是比较淡定的。
“如果真如那个警官说的,对面家属都老实了。我觉得如果丁可人的态度还和之前一样,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