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得问问，让他亲口承认。
“你怎么知道的？”狼垚惊讶，心底的秘密突然被发现，有些慌张。
雪暮心道果然，不答反问：
“你既然喜欢念念为什么不想成为她的伴侣？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一起在外历练这么久，也没见你是这么扭捏的人。”
“我……”狼垚一顿，而后慢慢道出心声：
“我从未敢奢望成为兽神大人的伴侣，我只希望自己能变强，能站得离她近一些，能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便心满意足。”
“她的身后？”雪暮失笑，哈哈两声后无情的提醒他：
“念念的身后也不是任何一个没有她伴侣身份的雄性能站的，而且她时常外出，不是伴侣，你怎么有机会跟在她身边，看见她的背影。
若不是认识了我和晨，你觉得你这辈子还有机会见到念念？
兽王城的兽王，还有前不久突破六阶的汤谷部落祭司，他们等阶都那么高了，也不是想见兽神就能见到的。
你凭什么觉得你变强就能见到念念，就有资格站在念念身后？”
“我，确实没资格。”
遇到雪暮雪晨是意外。
奢求的念想突然出现在眼前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他最开始的想法也只是，这辈子不管付出多大努力，哪怕还能见到兽神一次，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个背影也是值得的。
竭尽全力想要多看一眼的人，突然间出现在眼前，甚至告诉他，他有机会成为她的伴侣。
这后劲太大，狼垚根本缓不过来。
以至于错失一次又一次的机会，让他一次又一次的知道，他把握不住，没有资格。
“你……”雪暮还想说些什么。
可想想还是算了，死脑筋劝不动，就让他走他自己的弯路吧。
不过还是忍不住说最后一句：“论起资格，念念是兽神，我们都没有资格成为她的伴侣。可只要念念喜欢，那便是我们的资格。”
说完，雪暮重重的拍了拍狼垚的肩膀，转身离开，留他自己去好好想想。
被留下的狼垚看了看妘念念所在的院子方向，又抬头看看已经达到正圆的月圆。
默默朝着厨房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