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石刀骨刀木棍,一刀刀一棒棒挥向曾经伤害过他们的兽人身上。
“我被你们折磨就算了,我阿母年纪那么大了,你们都不放过她……”
“怀着崽子,你们都要逼我,你们比任何人都该死。”
……
渐渐的,仇恨感染,普通兽人们也都开始回忆起自己以及家人们受过的折磨,逐渐加入捅刀子队伍。
向捆绑着的黑心兽人愤怒报仇的兽人越来越多。
一边杀还一边细数着他们的恶行,自己和家人的遭遇:
“我阿弟,只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你一下,他都给你赔礼道歉了,你却还是把他给活生生的打死,把他的尸体挂在我们家门口,不许我们安葬。”
“我阿父只是说了一句‘兽神怎么会下这样的指示’,第二天头就摆在了祭台上,其实那天晚上我看见你进我阿父家了,看见你割下了他的头,根本不是兽神的神罚,就是你们这群恶人干的,可是我没用,不敢出去,不敢救阿父,我该死,你也该死!”
“巫医说吃同类兽崽的心脏,你的病就能好,就能活的长久,部落里的虎崽都是被你挖了心脏吃掉的,我家兽崽都是被你吃掉的,你连自己亲生的兽崽都吃,你根本不配活着。”
……
那些被捆着的黑心兽人,为了不想听他们的呱噪求饶或死不悔改的声音,妘念念从一开始就让他们都闭了嘴。
这会子他们被刀捅棍砸疼得面容扭曲,却连喊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怒气值上来,普通兽人们杀红了眼,逐渐杀到了族长兼祭司的祭广面前。
“我一直以为部落里所有的不幸都是兽神的指示,你在我们面前唉声叹气说你也没办法,不能违抗兽神命令的时候,我还当你是好人,没想到,这些都是你的主意,你害得我们好惨。”
“好人?”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兽人冷笑上前:
“你长得丑不知道,部落里长相好的兽人,不管是觉醒的还是普通的兽人,只要被人夸一句长得好看,我们这位族长祭司大人,就会偷偷的把人抓起来,一点一点划烂人家的脸,你以为我这脸上的刀疤是怎么来的,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死了。”
“你那么喜欢一刀一刀划人的脸割人的肉,那今天我也让你尝尝那是个什么滋味。”
说着,刀疤兽人手起刀落,在瞳孔睁大的祭广惊慌的脸上快速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