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死人了。”看见陆希然下来,柜台前赶紧出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迎上去告知。
店内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门口处倒在血泊中的人便显得尤为明显。
地上血红一片,死人面目狰狞,视线还是正好看着楼梯口的。
陆希然一对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没从最后两阶台阶上摔下来,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怎,怎么回事?”
“这……这我们也不知道,他一进门就这样了,也没看见是谁动的手,就,就,就好像不是人干的。”管事的结结巴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陆希然震怒:“不是人难道是鬼吗?”
话一出口,她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做贼心虚。
妘念念本想上前问她喜不喜欢这份礼物,但看见她脸上的心虚后没有立刻站出来。
一脸探究的看着她,心中在犹豫,要不直接看看她有什么秘密?
可这人已经够令她失望了,她真不想再看见些令自己无语的事坏了心情。
陆希然心里千回百转了好一阵,最后只吩咐:“先弄走,地上清理干净,别影响店里做生意。”
死人了还想着做生意?传开后还有人敢来吗?
不过也是,这边又没有警局衙门什么的,出点什么事也只能自己解决。
人是莫名其妙死的,当时在场的酒楼管事店小二很多客人都是亲眼看见的,想要找出凶手也没办法。
陆希然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也幸好这个世界死人很正常,不然她这酒楼都是要被质疑问罪的。
转身要再回楼上去,视线从大堂角落扫过,已经迈上阶梯的脚步突然停住,目光再向那角落看去,就看见妘念念和雪暮正悠闲地喝着茶。
妘念念?
她怎么会在这里?
祭月说她是他朋友赤㷰的伴侣。
上次见过面后,她还特意去问过兽王,兽王说那个赤㷰不是兽王城的居民,而且早已经带着妘念念离开了兽王城。
所以这个时候妘念念不应该是和她的伴侣在外游荡或回她伴侣老家种田去了吗?
为什么又出现在了兽王城,还和之前送轿子给她害她种了那种药的雄性在一起?
陆希然不解之际,妘念念正好转过头来看。
两人四目相对,陆希然慌了一下,妘念念却波澜不惊将目光转到店小二身上:“我们的菜什么时候上?”
上来的茶水已经喝光,一道凉菜都摆半天了。
已经从柜台下出来的店小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道:“我这就去后厨催催。”
被客人催菜后的习惯性回答,都没去想为什么这两个客人没被突然死掉的人吓跑。
催完菜,妘念念收回目光,一副根本不认识陆希然的样子。
陆希然见状却不依不饶了,大步过来便开口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后面三个字说的是雪暮。
撕破脸摊牌后,陆希然才后知后觉想清楚,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女,妘念念却只是一个身穿的普通人。
哪怕自己曾经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她现在和自己也是云泥之别。
是她不管找多少厉害兽人当伴侣都奈何不了的存在。
所以,她又何必怕她。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妘念念一脸茫然的说着,看向陆希然的目光却突然犀利。
雪暮也淡淡回答:“我陪我的伴侣来吃东西,不可以吗?”
迎上妘念念的目光,陆希然正要说这里是自己的地盘,不欢迎他们。
随后又反应过来。
伴侣!?
妘念念和这个送她轿子的兽人事伴侣?
那……
“上次我问你有没有伴侣,难道就是她?”陆希然手指向妘念念,不敢置信。
“是。”雪暮笑着回答,看着妘念念的目光充满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