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龌龊之人,自然看什么都是脏的。”安陵容说。
这一句话说出,众人都有些想笑。
“你,安嫔你这是什么意思?”祺嫔生气的问。
欣贵人说:“祺嫔还要挑明吗?人家小宫女只说过翻袖口,这或许是治病时不方便,随手挽起来,可祺嫔你呢?
你就说起解衣服,莫不是有太医解衣服,被你看到了不成?又或者……”
这番话让祺嫔没办法回复。
温太医听明白,赶紧解释:“那日是熹贵妃叫了微臣去问胎相,胎像一切正常,熹贵妃一时高兴,赏了微臣喝茶。
是微臣在喝茶的时候沾湿了袖管,这才卷起来,一切都是微臣的错。”
“熹贵妃除你之外,再不把太医院任何一人放在心上,两胎都是你给照顾的,看来熹贵妃与你的情谊当真是不一般。”祺嫔说。
方淳意反驳:“祺嫔,熹贵妃有孕由温太医照顾,这可是皇上同意的,又不是熹贵妃私自见的温太医。
还有啊,后宫姐妹谁还没有个趁手的太医?
本宫就知道,祺嫔你经常召王太医,召来治你的梦魇之症,而且还没治好,最后还是熹贵妃出手,这么说,本宫是不是还要思虑一二了?”
“这不是一回事。”祺嫔很气愤。
“斐雯,你在宫里这些日子,本宫倒没瞧出你有这份心胸。”
甄嬛这句话一出,方淳意想,甄嬛要开大了,甄嬛团队,即将进行对皇后团队的反驳。
斐雯说:“奴婢伺候娘娘,有什么心胸都牵挂在娘娘身上,但是奴婢在宫里当差,只能对皇上一人尽忠,若有得罪,还请娘娘恕罪。”
“你对皇上尽忠,也算得罪本宫的话,岂非要置本宫于不忠不义之地了?”
甄嬛说完话,又向皇后说:“皇后娘娘,容臣妾问她几句话。”
皇后没办法不答应。
“斐雯,无论今日之事结局如何,你都不能再回承乾宫伺候本宫。”甄嬛放出话。
“只要是在宫里伺候,无论服侍哪位小主,必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斐雯回话。
“很好,今日你来揭发本宫,你也是最后一遭伺候本宫,自己分内之事该做好。本宫问你,你出来前,可把正殿紫檀桌上的琉璃花樽给擦拭干净了?”甄嬛给暗暗挖坑。
“已经擦了。”斐雯掉进去。
“胡言乱语,原来的紫檀桌上何曾有琉璃花樽?那分明是青玉的。”槿汐说。
「方淳意想:一杀。」
“是奴婢记错了,是青玉花樽。”斐雯又说。
“嗯,看来斐雯的记性不大好啊,唉,难为你了,还能记得温太医袖口上的花纹。”敬妃参与话题。
「方淳意想:二杀。」
“奴婢记得,是青玉花樽,没错。”
“正殿紫檀桌上从未放过什么琉璃花尊。
你伺候本宫,不把心思放在正经事上,到日日留心哪位太医的手,搭了本宫的手,翻出来的袖口上,绣了什么花样。
这些情景若是旁人,看都不敢看,为何你连细枝末节都这么留意?如此居心,实在可疑。”甄嬛反驳。
「方淳意想:三杀。」
“奴婢只牵挂着这些大事,哪里还留心别的事情?”斐雯赶紧找补。
“想来这温太医和熹贵妃真有私情,自然是会防着别人的,怎么斐雯回回都能瞧得见,还瞧得那么真切,难道斐雯事事分外留心主子的一言一行。”端妃出口。
「方淳意想:四杀。」
“你这丫头,竟敢日日盯着熹贵妃,私自窥探。
皇后娘娘,臣妾认为此事颇为蹊跷,定是幕后有人主使,这丫头,她讲的话不能相信,恐怕后面还有更大的阴谋。”敬妃继续说。
“祺嫔住在启祥宫,斐雯是永寿宫的宫女,既然人人皆知,祺贵人向来不敬熹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