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情绪都开始发酵,让他更想和安南暖在一起,他们是有缘的。
她救了自己不止一次。
重逢的天意,也许他可以换个方式,把她带回家去。
把爸妈分她一半,给她另一个家,都说人出生的时候就有一个天使守护,祁寒愿意相信,安南暖就是自己的天使。
而他,也想守护她的后半生。
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不想再缺席。
安南暖却迟疑了一会,手在祁寒的背上,突然渡了些生机之力,悄悄的查看祁寒的身体状况。
普通朋友的祁寒,安南暖不会在没准备的时候出手。
但是作为童年有过生死经历的同伴的祁寒,安南暖还是决定冒险一下,查探究竟。
安南暖只认识穴位,会针灸,她是不会把脉,望闻问切的,这些医术没有教。
但是她的生机之气就是她的检测手段,堪比X光,所到之处,身体里的暗疾,都可以被生机之气察觉。
生机之气在祁寒的各大器官内游走,安南暖皱起眉头,祁寒还很年轻,但确实如同他所说,他身体里的各个器官,都衰竭的如同几十岁的老人,照这么下去,早晚都会器官衰竭而死。
目前这些器官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生机,应该都是安南暖的那些蔬菜提供的,才让祁寒看上去表面没事。
他器官里原本应有的生机去哪了呢?
安南暖目前并没有发现什么死气环绕的病灶,只好按捺住疑惑继续探查,下一秒安南暖的生机之气仿佛是被鼓舞一般的,撒着欢冲着一个方向去了。
这时候安南暖才知道祁寒身体里的生机为什么都被抽走了,都去哪了。
安南暖看着祁寒有些精神恍惚,他知道自己被喂过东西吗?
这么一大颗珠子在身体里就从来都没有察觉过吗?现代医学手段检查不出来吗?
祁寒这时候松开了安南暖,安南暖也赶紧收手,掩下情绪。
她没有学过医,不能暴露这种出神入化的针灸术,不合适。
还是等一下,找个时机,悄悄迷晕他,再治疗吧。
安南暖觉得这个医术不能暴露的事情,真的很惆怅,她也想去帮助一些有需要的事情,可是她一个普通人,突然有一天会了超级厉害的医术,这说出去也太让人迷惑了。
而且没有行医资格证是不能行医的,这不是开玩笑的,一不小心就要坐牢。
可是行医资格证她又考不了。
安南暖愁的头都大了,也没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祁寒竟然拉住了她的手。
祁寒再次拉住安南暖坐下,两个人靠着树,祁寒问:“介意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吗?”
“我没来得及参与。”
安南暖回神,知道祁寒这是想知道自己小时候过的好不好,于是笑着跟他说:“当然,我小时候,最开始被我爸妈带回来的时候,还挺乖巧,但孩子被宠的无法无天之后,就变得有些调皮。”
“有一些想帮忙做饭,差点把房子都烧了。”
“跟同学们一起玩弹珠,最后膝盖都磨烂了。”
“回家我妈也舍不得打我。”
“有小朋友觉得我那时候瘦瘦小小的,抢我零食吃,我们俩打了一架,但是他太高大了,我没打过,连头花都被扯烂了一个,但是回家之后,我奶奶带着我去他家,在他家骂了一下午,看着那男孩爸妈把他打了一顿才罢休。”
“后来那男孩再也不敢招惹我了。”
“小时候,我口袋里的零食永远最多,我爸妈特别宠着我,别人过年的压岁钱都是两毛,我有一块。”
“每年过年都有新衣服穿,还有一次过年,放炮,把新衣服都扎了个洞,把我妈心疼的那手指头直戳我脑门,最后又连夜在我破洞的衣服上绣了个花,第二天出门,好多人都夸我那个花好看。”
“还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