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安南暖也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药草,记下位置,安南暖就把神识收了回来。
这次神识一回来,安南暖只是觉得脑子稍微有点疼,没有像是之前一样流鼻血了。
可能是随着自己功法突破,神识也会变得更强一些。
天已经亮了,夏天的天亮的实在是早,五六点钟外面已经白花花的一片,安南暖直接爬起来了,小乖一头钻进被子里,继续呼呼大睡。
刚出门,安南暖就看到外公外婆房间的门也打开了。
“怎么不多睡会?”吴瑛对着安南暖说道。
“习惯了。”
安南暖洗漱了做饭,吴瑛帮忙烧火。
早晨就简单的煮个粥,摊一些煎饼,然后切一些葱丝,黄瓜丝,胡萝卜丝,蒸火腿片,之前做的腌黄瓜夹出来一些,等下就可以用煎饼,选自己喜欢的料,卷着吃了。
安南暖摊煎饼特别快,一勺面糊,沿着锅边,画圆倒下去,直接就流成了圆形的饼,等待十几秒凝固了,就把煎饼边边铲个缝隙,再挤进去一点点油。
然后用勺子底部按住煎饼,微微滑动煎饼,差不多了,再翻面,将另一面也烙的金黄,就可以出锅了。
就是用的家里的烧火灶摊煎饼的,并不是平底锅,很考验人的技术,但是安南暖一张接一张,动作很是娴熟。
平均不到两分钟就有一张薄薄的煎饼出锅,每一张都是金黄色的,恰到好处。
“暖暖,我昨晚跟你外公商量了。”
安南暖抬头挽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看着烧火的外婆:“那外公什么想法?”
“我跟你外公觉得再起两间房行。”
“但是这钱,我们也得出一些,不能让你给钱。”
“不过我和你外公手里,统共有不到两万块,够不够?”
“外婆,你们只要决定了搬出去住,钱不是问题。”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等下吃了饭,我和我妈去跟舅舅商量。”
“我们也回去吧,主要是地得种了,不能荒废啊。”
老人还是心疼那点田地。
“那种了地,你还跟我们回来。”
“外婆,你和我外公能想明白,其实是最好的,暖暖说句不孝的话,您和外公已经快70岁了,入冬就要过七十大寿了。”
“我自然是希望外公外婆长命百岁,能活很久很久,但是大家都知道不可能。”
“也许十年二十年?”
十年二十年,这一辈子就终结了。
“您和外公已经为我妈,为我舅舅操劳一辈子了。”
“我妈成婚,有孩子,有自己的家,舅舅也有孩子,有自己的家,有媳妇儿,孙子你们也帮带了很多年了。”
“这些年你们种地,那点钱,也都给了舅舅了,你们手上这点钱,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是怎么存下的。”
“无非是赶海卖点海鲜,十块二十块的,或者是出去卖菜,又或者是去人家哪个地里干活,一天能挣个几十块钱,我还听说,外公之前还接了给村子里扫地的清洁工活,一个月有500块。”
“还有就是我妈给的钱,你们日常再花一点,剩下的都是一点点存起来的。”
“这些年,光是你们那些粮食收入,平时给舅舅的那些钱,难道还抵不上当初我妈结婚的时候,给我妈那一点吗?”
“我舅舅这些年总拿这个说事。”
“可是,你们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啊。”
“就像是那天去,你给我妈留的那个西瓜。”
“有的人,一辈子都看不到,两个西瓜比一个西瓜多得多,只能看到三个西瓜没全给他。”
“而他不单单是想要你全部的瓜,还想要你兜里全部的钱,和你的血,你的肉,你的骨髓。”
“你们也快要干不动了,将来病了,我觉得我舅舅也未必会真的给你们治病,养你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