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水有问题吗?”
白佑摇了摇头,说道:“那是东河的一条支脉,东河有河伯坐镇,那支脉也有水府的水兵看管,哪里会有水鬼呢。”
“那几个孩子不过是因为下水,着了凉,才病了的。”
“可那刘大人家的孩子,却是寒风侵体,比旁人病的更重些。”
焦大叹了口气,说道:“唉,大人造孽,后辈遭殃啊,只怕这孩子从此都是多病之身了。”
白佑闻言,诧异问道:“看来老焦你知道的不少呀,这刘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给咱说说呗。”
焦大见众人都是颇有兴趣,却没直接说,反而是问道:“你们就没问问那扁担刘村的人,这位刘大人的妻子是何来历?”
陈文当先说道:“我有个表姑,嫁到了扁担刘村,这次去,还见了她一面呢。”
“闲聊时也曾说起,这位刘大人,曾经娶过村里的一户外姓人家的女儿,似乎是姓李的,只是不知怎地,如今回乡,妻子竟然换了一个人。”
“那李家也曾有人来问,据说那位李娘子,数年前病逝了,如今的妻子,是续弦。”
本就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只是故事中的人,若是认识的,总有个远近亲疏,是非对错罢了。
焦大此时,已是平复了心绪,说道:“那位李娘子并非是病逝的,而是寒冬腊月,去冰面上替那位淳于夫人捡拾手帕,掉入冰窟之中淹死的。”
白佑闻言,眉头紧皱,说道:“怪不得那手帕上会有鬼气缠绕,莫不是那李娘子化作厉鬼前来复仇了?”
焦大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因情而生怨恨的厉鬼,通常都是身穿红衣,故而也有红衣厉鬼之说。”
“偏偏这李娘子化作的鬼体,却是身穿白衣,只是眼睛却被黑布缠绕,目不能视,倒也从未报复过这位刘大人。”
李季此时忍不住插言道:“想来她会去冰面捡拾手帕,是受了那刘大人的逼迫,所以死后只恨自己识人不明,反而与那刘大人断情绝爱了?”
张庭安却是颇为疑惑,说道:“若果真如此,那刘家的霉运又是怎么回事?”
“我听那刘大人说的好生凄惨,每每好心,却办了坏事,而且还不止一次,当真是霉运盖顶。”
焦大笑道:“此为‘气运倾轧’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