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的功夫，王虎才缓过神来，又走到方凭身边，顺手拿过几个碗，帮他一起洗了起来。洗了一会儿，又凑近方凭，悄声问道：“你真引气入体啦？”
方凭答道：“那还能有假。”
王虎说道：“这是好事啊，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方凭叹了口气，说道：“唉，我也没别的去处，就想着当个除妖师。可是……”
王虎不解道：“司里这两天不是正好在招人吗？你去就是了，怎么了？”
方凭说道：“我要去当除妖师了，伙房这边怎么办？焦头儿最近……嗐，我不敢说呀。”
王虎笑道：“这有什么的，焦头儿待咱们素来宽厚。就算他这几日心情不好，你这有出息了，他定然是不会拦着的。”
方凭看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唉，咱不是心里有鬼嘛。一边想着，一边挥散了眼前只有他一人能看到的系统投影。
……
还有两天就要过年了，除妖司前些日子可是把朱城附近的妖魔鬼怪都杀了个干净。年关将近，反倒是闲了下来。
不过辞旧迎新，跳傩驱邪之事，却是半点也马虎不得。上桥村更是重中之重。
上桥村与下桥村的驱邪之事，往年都是周虎带队去的，可是今年薛刚不大放心，硬是将孔向礼也派了过去。
本来城东这边的事情，若是小旗出面，都是冯争去的，可是……唉……
因为要给各个村镇驱邪祈福，除妖司自然是又缺人手了。不过年关将近，倒也不好此时招募，于是只发了个告示，等到年后在行招募之事。
方凭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敲了焦大的院门，与他说了除妖司要招募人手的事情。
焦大这才想起，身边还有这个被人暗中传法的小子。他虽对方凭有所警惕，却也不会凭借着一点猜测就断人道途。
方凭看着焦头儿半天不言语，莫名的有些心虚。于是说道：“除妖师的招募要到年后呢，如今只是贴了个告示。我反正也没有去处，最近正是忙碌时候，我定是会在伙房再待一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