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就连两人感情最好的时候,沐三娘都没喊过李然做什么然哥哥。
夏芜一听,妒火一下子就升了起来。
再一看李然,呆呆地看着沐三娘,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似的,夏芜更加生气了。
自己出钱费力,是让你们两个来“小别胜新婚”的吗?
“啪”地一声,夏芜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脸立刻沉了下来。
李然回过神来,连忙看向夏芜,拿起筷子给夏芜夹菜。
夏芜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一些。
沐三娘烦透了。
她一点都不想和夏芜争李然,可夏芜又非得在自己这儿找存在感。
自己要是不配合,夏芜觉得自己无视她,不高兴;自己稍微配合一下,夏芜又觉得受到了伤害,还是不高兴。
还真难伺候!
一顿饭沐三娘吃得索然无味,勉强吃了个半饱就不吃了。
李然不停地给夏芜夹菜、盛汤,夏芜倒是吃得很开心。
吃完了饭,李然扶着夏芜上了马车,满是歉意地看了沐三娘一眼,爬上了夏芜坐的车。
回到了李府,夏芜把沐三娘安排到了比较偏远的院子里。
小桃很是气愤。
沐三娘却巴不得。
小荷问沐三娘为何不生气。
沐三娘道:“夏芜在乎的东西我并不想要,为何要生气?”
夏芜派了八个丫鬟,四个婆子伺候沐三娘。
看起来排场挺大,但八个丫鬟只有四个在收拾屋子,四个婆子也只有一个在打扫庭院。
而且做得飞快,三两下就做完了。
看着桌子上还残留的灰尘,沐三娘干脆挽起袖子,让小桃和小荷去打水来,三人自己收拾起屋子来。
几个丫鬟婆子嘴里喊着二夫人,怎么能亲自动手打扫屋子呢,奴婢们罪该万死,但身子却是一动不动。
沐三娘毫不客气地让这些“罪该万死”的人先出去,别站在这里碍手碍脚。
丫鬟婆子们“从善如流”,都站到了外面,一个个嚼起了舌根子……
一个说:“真是乡下村妇,你们看看,竟然挽起袖子,亲自干活……怕是不干活,浑身不自在吧!”
另一个道:“当然是乡下村妇,和我们小姐比起来,那就是天上地下……”
“你们是没看见,今天那个乡下村妇在外面可都丢脸啦……”
“唉,也不知姑爷以前和这么个乡下村妇在一起,受了多大的委屈……”
每一句话里面都带着“乡下村妇”几个字……
小桃气得要出去和那几个丫鬟婆子理论,小荷则是握紧了拳头,打算“以力服人”。
沐三娘拦住了两人,笑道:“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咱们不生气,她们就是白费口舌!”
前世,在冯家,沐三娘面对的可不是几句闲言碎语,而是冯仁残忍的打骂。
如今只是听几句闲话,沐三娘还真没放在心上。
把屋子收拾干净了,小桃还想去打扫庭院。
沐三娘摇头,笑道:“不用去,咱们又不在庭院睡觉。”
当天晚上,夏芜把沐三娘叫去,说是要一家子一起吃饭。
沐三娘只得来到了餐厅。
夏芜已经坐在主位,等着沐三娘给她行礼入座。
沐三娘直接坐在了下首,没有给夏芜行礼。
夏芜瞪了李然一眼,示意李然说一说沐三娘。
李然嘴巴张了张,还未开口,沐三娘笑道:“我虽是乡下的村妇,却也知道进门有先后。夏家妹妹不给姐姐我行礼,也不起身迎接我,我大度,就不和夏家妹妹计较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沐三娘决定反击一下,免得夏芜得寸进尺。
夏芜气得脸都青了。
半天夏芜才稍微平复了一些情绪,对沐三娘道:“你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