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邺本就让他选一个将军跟着的。
顾寒枫最是厉害，也是不错。
从昨日见了，乔莫都是蔫蔫的，顾寒枫觉得心疼，更温柔的哄着。
“小乔莫，想要什么，五哥给你。”
“也没什么想要的。”
忽然乔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甩开顾寒枫的手，坐起身来，大被围在身上，就像一个粽子。
顾寒枫眸子微眯，满脸的愉悦。
仰躺在乔莫的枕头上，手又伸了进去，捉住乔莫的轻揉，内力随之而来。
“五哥，你是不是因为这珠子才这样厉害。”
“嗯！”
“嘻嘻……五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顾寒枫笑意更深，萌萌的，这是又要占我便宜？顾寒枫故意没有回答。
“五哥……五哥……可不可以教我？”
让顾寒枫心肝一颤，乔莫竟有了姑娘般的撒娇。被子里拇指在乔莫手背上摸了摸。
顾寒枫神神秘秘的拉了拉乔莫小手。
“大哥不让教你……”
乔莫眸子一暗，刚要央求。
顾寒枫接着道：“五哥，偷着教你。”
“好啊，好啊……五哥最好。”
顾寒枫听到低低的贼笑。
“乔莫，五哥给你的玉呢？”
“哦，在大哥那儿。”
顾寒枫皱眉，闭眼，大手在乔莫手上攥了攥。
心道：“完了，要露馅，非罚我不可。”
乔莫有些不好意思，不去看顾寒枫。
低低的敲门声想起：“小枫儿，是我。”
乔莫要收回手，被顾寒枫拉住不放，没有挣脱。
“进来吧！”
修墨推门而入，呆立当场，见乔莫在，顾寒枫还把手伸进乔莫被窝。
修墨放出杀人的目光。
修墨听说乔莫到来，在军营中找了一圈，没有乔莫踪影。
只有顾寒枫的住处最可疑。
他怕他的猜测是真的，来的时候已经带着气。
推开门，果然猜对了，而且更不堪。
修墨差点拔剑。
顾寒枫衣衫不整，胸口半裸，仰躺在乔莫身边，乔莫围着被子只露出脑袋。
顾寒枫的手……他的手……竟然伸进了被子。
修墨不能再向前一步，他怕自己动手杀了顾寒枫，虽然他打不过。
“顾寒枫，你在做什么？”
顾寒枫根本没去看他，只是懒懒的，被子里的手又握紧些，怕乔莫跑了。
“你不是看到了？”
“你……你……你可对得起千邺哥？”
顾寒枫虽已打定主意，也不想顾忌莫千邺的看法。
可是提到莫千邺，他还是哑口无言。
乔莫也觉得在人前这样不妥，一把掀开被子，顾寒枫的手还紧紧的握着。
“修墨哥，我和五哥都穿了衣服。”
他还记着，干坏事都是光着的。
听着这越描越黑的解释，顾寒枫舔唇，真想把乔莫抱过来。
奖励两个香吻，小傻瓜。
修墨气急，摔门而出。
“五哥，修墨哥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呵呵，没事……他就喜欢这样。”
后面省略了：“喜欢坏人好事。”
“哎哎……五哥，你教我吗？”
顾寒枫点点乔莫吹弹可破的鼻尖。
“教。”
顾寒枫起身，穿起长袍。
“我去把饭菜拿进来给你吃，然后我们去看肖然。”
“好。”
马上腊月，早晨亮的很晚，特别冷。
这里的人叫这个时辰为鬼呲牙。
乔莫觉得没有鬼抗冻，一头猫进被子，整个人都蜷缩进去，眼睛都不留。
乔莫听到顾寒枫提着个食盒子回来，他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