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太子殿下,即便我们成亲以后,我或许也给不了你想要的感情,因为我心有所属。”黎墨渊表情故作痛苦:“是你口中的阿墨吗?”凤玉婉轻咬着粉嫩的唇,手指叠交磨搓着默不作声。
黎墨渊不但没有生气,还温柔似水的对她说:“以后你便是我的妻主,我可否唤你婉儿?”这时的黎墨渊就像是在等待赏赐的孩子,眼神里满是无尽的期盼。
凤玉婉微微点头,娇羞地应了一声。黎墨渊见状心中的暖意更浓,嘴角荡漾开喜悦的笑容,却更近了一步附上她的耳畔悄悄的说道:“婉儿可到万花楼找渊神医,还有,要小心太守府和太后。”因为距离太近,惹得凤玉婉脸颊浮上一抹红晕,微微颔首,便慌张的逃出了皇宫。
看着凤玉婉离去的背影,黎墨渊居然吃起自己的醋来,想到现在她的心里满是阿墨,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婉儿,无论是在万花楼里的自己还是在皇宫里的自己,都是真心对待你,我会用时间证明,但请不要推开我,虽然这背后承受了很多痛苦,但我都能为你忍下去。”
凤玉婉得知阿墨不在万花楼神情失落,这时渊神医走了进来,见凤玉婉像望夫石一般往外看便知道她一定是在等人,心中暗喜。
神医正了正神色,把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了凤玉婉的手腕处为其诊脉,说出:“姑娘身上中的是西域血蛊,此种蛊毒出自齐国,实为罕见,每月十五钻心刺骨,犹如千万只虫蚁在啃食血肉,疼痛难忍,要想解此蛊毒,要去苦寒之地,断崖处取十魂草。”
这时神医用眼角轻瞄凤玉婉的表情,嘴角浮现出一抹邪恶的笑。“如果有命取回十魂草,并要找到阳时出生的男子,二人褪去衣物在清泉内,用内力把蛊毒逼到指尖,再在床榻上与这男子交合三日便可解了这蛊毒。”
凤玉婉听闻脸色瞬间红透,别过脸去问神医:“这解蛊之法闻所未闻,可还有别的解法?”神医见凤玉婉羞涩难当但还是一本正经的在那儿胡说:“这蛊毒在尸体上培育,至阴至邪,发作时万虫撕咬,要想解蛊毒,必须找阳气旺盛的男子,用他体内的重阳之气方可驱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