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亲!”
许今如接近疯狂,看到沈皎玉跑进来,护卫的剑就横在沈贺与程愉的脖子上,而他的身后站着太监总管与痴呆的西殇,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便是司清了。
“玉儿来啦!”
沈皎玉恨的咬牙切齿“你到底想要什么!”
“怎么不装了?恭恭敬敬的郡主,怎么现在如此无礼!不怕朕治你罪吗?”许今如边向沈皎玉走去,一边说出这些话,有种拆穿沈皎玉伪装的得意,又有些拿捏住沈皎玉的嚣张。
“你放他们走,陛下要如何随便。”
“嗯?不不不,只有你的父母在朕这里你才会听话,说吧,禁地里到底有什么,还能治好霍羡的蛊毒。凭你虚弱的身子也配从禁地活着出来?你只要乖乖交代这些,朕必不会伤害自己的亲兄弟的。”
沈皎玉抬眼对上许今如的视线“我说过了,禁地里没有陛下所说的什么号召天下的兵符,如若不信,那就请陛下亲自跟我进一趟,自己亲眼瞧瞧也好过在这里问来问去。”
许今如打心底认为沈皎玉知道些什么,思考间便看见沈皎玉手臂上缠着的布,上面还渗出一丝殷红。
“玉儿怎么受伤了?”假惺惺的便要握上沈皎玉的手臂,被她不留痕迹的躲开,程愉听到这一句心底就是一痛,如今她夫妻二人被挟持在这里用来威胁自己的宝贝女儿,她想起沈皎玉在她耳边说:娘亲,以前的沈皎玉早就死了,而我,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不会死的人。
这段话对程愉来说是致命打击,因为自从沈皎玉断气后又醒过来,性情大变,不再是温柔贤淑的郡主,变得如此活泼可爱,她只当是大病一场之后性格也跟着变,但是她提出去和亲,在和亲的路上闯入禁地,活着出来,如今又丝毫不惧当朝天子,她有点相信这句话了,她真的是另外一个人,至于会不会死她不敢赌,她作为母亲,不想给她为难。
“玉儿,娘亲不管你是谁,你都是娘亲的女儿,谁也不能伤害你。”这话一出,沈皎玉便意识到她所说的含义,看着含泪的程愉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她便撞向横在脖子上的剑,血溅当场。
“夫人!!!!”沈贺痛苦的喊叫,霍羡此时也来晚了。
许今如一把钳住沈皎玉手上的手臂,不让她过去“娘亲!!!”
许今如看见杀气十足的霍羡不知为何有些害怕,他慌乱中抢过横在沈贺脖子上的剑,架在沈皎玉的脖子上。
“陛下最好把那把剑放下,但凡陛下伤她一根寒毛,我便将你挫骨扬灰!!!”霍羡紧紧握着手中的剑,关节咔咔作响。许今如已经完全癫狂,不顾场合的威胁道“霍羡,你胆敢造次,朕便挖了霍家的祖坟,连带你父母一块丢出去。”
此话直戳霍羡心窝,沈皎玉看着霍羡痛苦的样子眼泪接二连三的掉下,地上她母亲的身子应该还是温热的,她应该过去抱抱,她不顾许今如的剑,脖子靠上去,血滋出来,趁许今如震惊时,抢夺长剑想刺入许今如的腹部,被西殇狠狠的踹飞,霍羡一步并作两步向前,接住沈皎玉的身子。
许今如看情况不妙,趁乱作一团带着太监总管和西殇跑了,护卫也不知去向。
“夫人!为夫来陪你了!”霍羡一脚踢开沈贺身边的剑,他捂住沈皎玉的脖子。“王爷,你快过来帮忙啊!!”他转移沈贺的注意,沈贺这才看见沈皎玉脖子的血汩汩往外喷,他慌乱的爬过去堵住伤口,声音早就被这一切打的溃不成军“玉儿,玉儿,怎么会这样,玉儿!!”
沈皎玉觉得眼皮很重,她都怀疑是不是她的不死令牌用完了,老天爷就要在此时收回,可是伤口并不是很疼,只是很累,很想睡,但是她强撑着意识握住沈贺的手,艰难的开口“爹爹,我不会死,咕咕咕……”血在口腔中沸腾,淹没了她此时奋力想说出的话,沉沉的睡过去。
而一无所知的沈贺以为她已经死掉了,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