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抵着门大声道,“您走吧,我们江老板说...说我们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说完后,阿北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胸口。
得亏是关着门,要不然看着门外那人的脸,他可说不出来。
那人生的也忒贵气了些,压迫感太强,他承受不起。
程时屿顿时了然江岁的意思。
躲他?还在生气?
程时屿咬咬牙,气笑了,“行。”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吃闭门羹。
人老板都不许他进了,他总不能赖着不走,那像什么样子。
“告诉你们老板,我明天还来。”
话放下,他转身往巷口走去。
周边的人不禁躲开,不敢再议论。
程时屿正要上车时,旁边停下一辆黑色大G,从上边下来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
那男人看到他后愣了一下,接着回神往江岁的茶楼走去。
程时屿对上那人的眼睛,桃花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是沈颂年。
他来这里做什么?
眼看着茶楼的门打开,一副欢迎的样子。
程时屿没再多想,直接迈着长腿快速赶上,然后跟在沈颂年后面进了茶楼。
阿北惊呼一声,“哎你!你不能进去。”
沈颂年闻声站定,与程时屿对视。
两人身高相差不多,气势也不相上下。
此时茶楼院中喝茶的人都将目光移向两人。
阿北见状只能唤着两人移步,不然会打扰其他客人。
“沈老师,先生,这边请。”
程时屿不屑的冷哼,接着比沈颂年快一步走在前面。
“二位稍等片刻,我去喊老板来。”阿北把两人带到隔间便迅速撤离。
这种场面还是交给江老板来解决吧。
程时屿想到方才阿北对他们二人的称呼就有些吃味。
看来这两年来江岁和沈颂年还有联系,不然她店里的伙计怎么会对沈颂年那么热情。
又想到自己被关在门外...
呵,好样的。
沈颂年摘下帽子和口罩放到一旁,“程总什么时候来的?”
程时屿没回答他,而是反问道,“沈先生常来?”
二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燃。
沈颂年轻笑,“之前有空便来看看她,只是最近在这里有部戏拍,所以会来的勤些。”
“哦。”
程时屿搭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握紧。
那边阿北跑到江岁面前喘了好久才将事情说完整。
江岁皱眉,然后往他们二人待的隔间去。
搞什么啊。
她一推门,屋里的两人纷纷看向她。
“你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江岁先和沈颂年打招呼。
沈颂年起身和她抱了抱,“来拍戏,之前告诉过你的。”
江岁笑,“忙忘了。”
程时屿看着两人的互动别提有多不舒服。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
江岁双手环胸而站,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程时屿,过分了。”
她直接叫他的名字,看来是真生气了,都不愿和他客气。
不过这样也好,总比冷冷淡淡的强。
程时屿也起身,“我想和你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我还要招呼客人,没空陪你闹,赶紧走。”
想起昨天他说的话,还惹得她一晚没睡好,江岁就不高兴。
“他都能留,为什么我不可以?何况我昨天还帮你解围了。”程时屿嗓音低沉,语气中竟带着丝委屈。
江岁听着忍不住打了个颤。
“快说,说完别再来打扰我了。”
程时屿得逞,上前拽着江岁纤细的手腕往出走。
沈颂年拧眉,想跟上去。
“没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