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瞧着那楚四公子人就还不错,虽然有些时候行无状了些,但是总不至于在女子的面前那么轻薄。”
田问秋的眉头微皱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是专门针对我的?”
“应该是。”吕萼儿嘻嘻一笑道:“以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来看,他会对你展现那样的一面,就只有两个可能。”
“哪两个可能?”田问秋有些好奇地问道和。
吕萼儿的眼睛眨了眨后道:“一个是他非常讨厌你,所以才会为难你,但是我从他的行事来看,又觉得这个可能性可以排除,因为他如果真的讨厌你的话,今日里就不会挨了你的打而不还手,话说得无状却并没有真的轻薄于你。”
田问秋想了想,觉得吕萼儿说的也有些道理,便又问道:“你不是说有两个可能吗?如果不是这个可能,那第二个可能是什么?”
吕萼儿朝田问秋坏坏一笑道:“第二个可能就很强大了,我怕你接受不了。”
兰晴萱看到她故弄玄虚的样子有些好笑,拿起桌上的茶小口中喝了些,并不插话。
田问秋皱眉道:“他都做下这样的事情来了,还有什么我不能接受的事情?”
吕萼儿嘻嘻一笑道:“好,那我说了哦!第二个可能就是他喜欢你,所以才会那么贱贱的在你的面前耍宝,希望你能看得上他。”
田问秋的眼睛瞪得大了些,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大口,半晌之后才道:“果然是很吓人,我需
要喝点水压压惊。”
兰晴萱看到这光景笑了笑道:“萼儿,听你分析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好像你到现在还没有嫁人,也没有找到心仪的人,又是如何看得懂这感情的玄机?”
“事情若是发生在我自己的身上,我可能会弄不明白,但是这事若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我就是旁观者清,自然就能看得明白了。”吕萼儿笑道。
兰晴萱失笑道:“你还是先去照顾倾诗吧!好像又到给她喂药的时间了。”
吕萼儿知兰晴萱这样的吩咐不过是要将她支开,她笑了笑,转身便进了偏房。
田问秋明显还没有从方才吕萼儿的话里回过神来,第二个可能性在她看来比第一个还要吓人得多,她想了想,又倒了一盏茶,再次喝了下去。
兰晴萱看到她的样子有些好笑,在她的身侧坐定道:“四哥的性子可能是有些别扭,但是他真的没有有坏的心思,今日的事情我觉得只是一个意外,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田问秋淡声道:“王妃,你也和萼儿的想法是一样的吗?”
兰晴萱的眸光微微一动后淡声道:“这种事情在我看来,终究是要你情我愿才是,就算四哥真有那样的想法,那也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田问秋将手中的杯子抱得紧了些道:“但是我不喜欢他。”
她的话说得非常的坚决,没有一点转弯的余地。
兰晴萱听到她的这句话倒也不意外,毕竟不管哪个女子,遇到楚离歌那样行事的男子,就算是他的家世再显赫,所是也很难生出一分好感来。
兰晴萱淡笑道:“看一个人有时候不能只看表面,还得用心去看,你此时不喜欢他不过是因为他行事无状,但是你再细细想想,就能发现他并无恶意。”
“他
有无恶意我不太乎。”田问秋淡声道:“因为我心里并不喜欢他,所以我一点都不在乎。”
兰晴萱的眸光深了些,却道:“你若真不在乎的话,会一个人躲在这里生闷气吗?你若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的话,会听到萼儿那样说,就抱着水狂喝吗?”
她这句话可以说是一针见血。
田问秋闻言呆呆地坐在那里,她抿了一下唇道:“我……我只是生气。”
兰晴萱微微一笑道:“你生气是很正常的,人对于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人,就算那人做得再出格,也未必会生气,而是想办法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