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但是崔氏还是不放心,到皇后那里道了谢之后就将凤无咎接了回来。
崔氏看到凤无咎那副样子心里难受至极,凤无咎身上的伤疤原本就还没有好,此时又被烫成这副样子,若是再留下伤疤,只怕真的就要彻底毁容了。
凤无咎自从宫里回来之后,就一直在生闷气,不管崔氏怎么问,她都一言不发。
崔氏不知究竟,心里难免又要担心几回,直到大夫给凤无咎诊完脉,开完药之后,凤无咎突然问大夫:“我这一次会不会留下伤疤?”
大夫想了想后才道:“烫得如此厉害,伤疤只怕是会留下的,只是五小姐若是仔细一些的话,这几日不要沾水,也有很大的机率不会留疤。”
他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今日在皇宫的时候,太医们其实也是这样说的。
凤无咎气得不轻,咬了咬牙后道:“那我脸上的伤疤还能祛得掉吗?”
大夫端祥了一遍之后轻咳道:“这伤疤已经极成,想要祛掉只怕不易。”
凤无咎勃然大怒,伸后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茶盏,直接兜头就朝大夫的身上砸去,那茶盏里新沏了一盏茶,好在放的时间有些长了,冬日天寒,水倒也不太烫了。
只是那一个茶盏直接砸在大夫的额头上,顿时砸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流了大夫一脸。
凤无咎大声骂道:“你这个庸医!你给我滚!”
凤无咎在京中素有才女之名,平日极为注意自己的名声,也极
能装,像这样失控的样子还是第一回,那大夫惹不起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当即捂着头一溜烟的跑了。
崔氏急道:“你这是怎么呢?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凤无咎哭道:“我被兰晴萱害成这副样子,母亲竟真的不管了吗?”
她这句话怎么听都有些蛮不讲理的味道。
崔氏皱着眉道:“你是我的女儿,我又岂会不管你?眼下你身上有伤,还是要好好养伤,莫要再在脸上留下疤了。”
凤无咎睁大眼睛道:“疤?母亲难道没有发现,我之前脸上的疤不但没有变小,反而变大了吗?”
凤无咎不这样说崔氏还没有发现,此时细细一看确实发现那道疤痕比起之前来要大了不少,她愣了一下后道:“怎么好端端的会这样?”
“今日在皇宫里的时候,兰晴萱明着告诉我了,她给我的解药有问题!”凤无咎咬牙切齿地道。
崔氏当即愣在了那里,忙道:“这不可能啊!那解药我请陆院正亲自看过,他说那药没有问题的!”
“只有两个可能。”凤无咎咬着牙道:“一个是陆院正是洛王的人,他来之前洛王曾有吩咐,所以他骗了我们。另一个则是兰晴萱下毒的手法太高明,就连陆院正也看不出来。”
崔氏呆了一下道:“若是前面那个可能还好,若是后面的那个可能的话,那么兰晴萱的医术得高明到哪个地步?陆院正可是太医院之首,他的医术是京城公认最好的,如果连他都看不出端倪来的话,那么这个兰晴萱也太可怕了些!”
凤无咎哭道:“她如此狠毒,这样在我的身上做手脚,我……”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又接着道:“难不成我就要这样一直被她害着?”
崔氏一听到这里,心里也
有些没了主意,她恨恨地道:“兰晴萱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从哪里学来了这些个阴毒的手段?她的身后必定还有高人。”
凤无咎拉着崔氏的手道:“母亲,只要兰晴萱还活着的一天,必定会想办法折磨我,我不要再被她折磨!她再过十几日就要嫁进洛王府了,她要是去了洛王府的话,往后只怕我们就更没有机会对付她了!所以一定要趁她在侯府的时侯下手!”
崔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里有了一抹无可奈何,她幽幽道:“洛王把战杀给了她,战杀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府里的暗卫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