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来叶院长是想发展诗词一脉,优厚待遇倒是可以理解!”
宁白白自言自语了一番,然后又道:“你被叶院长如此看中,想必能力非常,学生应该也很多,现在学生几人呐?”
“一人。”陆尘如实回道。
“一人?一人你也有脸接受这般优待,如果是我,早就向院长请辞了。”宁白白冷笑道。
陆尘不语,宁白白依旧瞪着。
“说完了么?”陆尘问。
宁白白一愣道:“你还想我说什么,还不赶紧去请辞?”
“请辞是不可能请辞的,没别的话,那我先走了。”
陆尘抱拳,拿着典籍离去。
“哼,脸皮真厚,真是有辱文道斯文!不行,为了文殊院着想,非得把此等无耻之徒赶走才行。”
宁白白拂袖而去。
......
文殊院,外院。
宁白白刚来到此处,一名外院先生便迎了上来。
“宁先生,你怎得有时间来我们外院啊?”
“诗科在何处,带我过去。”
“好,您跟我来。”
这位外院先生带着宁白白来到诗科教室前,却一下愣住了。
“陆尘此子呢?”宁白白惊问。
“陆尘是谁?”这外院先生也惊了。
“外院诗科先生啊,你身为外院先生,怎得连这个都不知道?”宁白白冷冷道。
“宁先生有所不知,这诗科词科开学前两天还有两个学生背诵诗词,如今已经空了许久,既无先生,也无学生,我们都以为诗词科开不下去了,先生学生都跑了呢。只是可惜了,选诗科词科的是新生的榜眼和头名。”外院先生叹道。
“什么?连新生里的天才都被弄跑了,这个天杀的陆尘,实乃害群之马,气煞我也,不行,我现在得立刻马上找院长去把他给辞退咯。”宁白白气吁吁的离开了外院。
......
文殊院,院长办事处。
院长叶隐秋正在悠悠品茗,却有人人未到声先到,还有些刺耳。
“院长,您可不能这么偏心啊,那陆尘明明是害群之马,您怎得把他请到文殊院当先生了呢,得赶紧把他辞退啊。”
宁白白一脸我为文殊院将来感到痛心疾首的担忧,一边高呼,一边来到叶隐秋跟前。
“王先生啊,坐坐坐,来喝杯茶。”叶隐秋笑道。
“院长,我是殊院宁白白宁先生。”宁白白赶忙纠正。
“原来是宁先生,你看我这脑袋,一日不如一日,来来来,喝茶。”叶隐秋招手。
“还喝茶?!我的院长大人哟,那陆尘身为外院先生,却整日不在课室,现在连两个头名榜眼的学生都不见了,这样的人不辞退,岂不是寒了我们这样兢兢业业的先生的心呐。”宁白白急道。
“你这话太多,老夫记不住,你刚说谁害群之马来着?”叶隐秋冥思苦想道。
“陆尘。”宁白白强调。
“陆尘是谁?”叶隐秋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