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嘞...
这孩子怎么对她的屁-股情有独钟,癖好果然特殊......
“直接用手挤最快,主要你舌头上有伤口,我不能把毒过给你。”她只能打感情牌了。
武清水当然知道狂犬病能要人命,治病最重要的就是挤出血水。
但她实验室里有疫苗、有纱布,完全没必要用嘴吸这种方式。
这种方式既不卫生,又没有作用,还可能让另一个人也感染病毒。
最重要的是,武清水无法想象余小景那张可爱的小脸为她的..…吸血水的场景...…
就像她刚刚说的,创伤面用水冲洗之后再消毒,然后打两针疫苗就可以了,其他多余的动作根本没有必要。
至于用来冲洗的流动清水...
武清水偷摸从空间里取出半卷纱布以及一瓶灵泉水,放在余小景手边。
流动清水她没有,但是有疗伤奇效的灵泉水她有的是。
接着她拿出了碘酒,给余小景解释接下来的步骤,“你先用纱布把我伤口处的挤掉血痂,然后用这瓶水清洗下,最后涂上这个黄色药水就行。”
当然,她自己还得给自己打针免疫球蛋白,就齐活了。
其实武清水想自己动手的,但她自己看不到后面的情况,不好操作。
而且现在太晚,她不想耽误时间,烘干机在她脑子里已经嘀嘀好久了,再墨迹下去天都该亮了。
“清洗完,帮我包扎好就行。”
武清水将要用的纱布以及消毒用品一一摆正在床的右侧,也就是余小景的手边。
随后她大咧咧的松了松裤腰带,三两下把裤子脱了,团成一坨丢在床尾,自己板板正正的趴在床上。
余小景眼神跟随着武清水利落的动作移动,那双幽深的蓝眸最终落在了武清水那hun圆又白皙的屁.股.蛋上。
嘴唇朝着右侧勾了勾,余小景缓缓别过脸去。
他感叹,妻主也太狂野了,雌风都扑到自己脸上来了。
武清水在床上趴着,突然感觉胸腔被压的难受,伸手抓了个软枕垫在胳膊下面。
见余小景迟迟未动,她扭过头,有些疑惑,“小景?有什么不懂吗?”
余小景动了动唇,看着武清水挺起的腰背,拿起手边的纱布,“没,妻主忍着点疼。”
“嗯。”武清水放松下来,搂着枕头把头搭在上面。
没几秒,她就感觉到余小景用纱布按压着伤口的附近。
他处理的用心又谨慎,从伤口挤出不少血水和烂肉,过程中余小景担心武清水怕疼,还伸着脖子观察了几次武清水,但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甚至困恹恹趴在枕头上快睡着了。
余小景心里不禁惊叹。
不愧是他的主,意志力强悍到骇人。
余小景不知道武清水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此刻,武清水内心毫无波动,趴在枕头上出神。
两分钟后。
表面的血水处理完毕,余小景按照武清水的吩咐,用瓶中的灵泉水冲刷着伤口。
汩汩的泉水散着热气,将皮肉上的血丝全部洗净,其镇痛舒缓的功效让武清水神经更放松了几分。
但很快,碘酒带来的清凉将那舒适感盖了过去,武清水也打了个哈欠,清醒过来:“唔...困啊——”
待伤口被余小景包扎好,她已经彻底不困了。
武清水将那揉成一坨裤子重新换上,低头换裤子的时候还用余光扫了下眼前人。
此刻。
余小景晃悠着直起身子,将收拾好的湿纱布和沾了血的棉棒捏在手里。
他打算出门丢个垃圾。
余小景属于眼前见不得乱七八糟的那种人,有了垃圾就必须把产生的垃圾及时丢掉。
不过这屋里没有竹篓子,他得开门出去丢垃圾。
“妻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