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摇晃着走了出来,那副样子俨然是喝多了。
这个女人,根本不顾家,就连十月怀胎的儿女都不管不顾。
闺蜜跟妻子相互搀扶着,满脸通红,醉醺醺的样子,而妻子跟朱大龙靠的非常近,朱大龙一直用那只咸猪手搀扶妻子的手臂。
我看的十分不爽,下一步估计要开房了,这三个死鬼。
我到底是应该捉奸在床呢,还是应该打破朱大龙的好事呢。
妻子跟闺蜜坐进了朱大龙的车子,坐在后尾座,那部破车就在我眼前停着,隔着车窗玻璃我能看见他们的欢声笑语。
岂有此理,我的目的不是要眼睁睁看着这些狗男女在我眼皮子底下乱搞,而是要找到朱大龙的DNA证据。
我随即打了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妻子接通了,说道:“喂,高明啊。”
隔着电话,我都能听见她醉了。
“嗯,你在哪?”
“我刚刚聚会呀,在幸福大酒楼。”
“现在呢?”
“现在在回家的路上。”
我想试试妻子谎言。
“你们聚会几个人?”
“废话,当然是很多个同事跟老板一起聚会呀,都说聚会了,难道两个人能称作聚会吗?”
“谁送你回来?”
妻子似乎知道我讨厌她跟朱大龙走的过近,于是说道:“就是同事送我回来呀。”
“同事,男的女的?”
我只想试探这个女人的谎言。
“你管这个干什么呢,都说是同事了,女的。”
明明是朱大龙,却说是女的。
“看你喝的挺醉的,说话晕晕乎乎的,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了,你看我有哪一天没有回家的?你怕我醉的连家都回不去了吗?大不了我开房。”
听到这里,我怒不可遏,问道:“你要跟谁开房?”
“额…”妻子打了一个嗝,然后模糊不清的语言,有些发脾气说道:“你神经病呀你,当然一个人开房了。再说,我啥时候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回家的?”
的确,妻子最近几个月的确是没有夜不归宿的,可是这不能保证她不会跟那个男人乱搞,因为还有白天,白天可以不必上班的,可以假装上班的,工资照样拿。
更绝的是,我记得她以前经常夜不归宿的,而每次被我发现,她每次都跟我说,她在闺蜜家过夜。
是我太愚蠢了,相信了爱情的忠贞长久,却忽略了人性的善变。有谁能忍受诱惑呢?有几个人没有生理需求和心理需求呢,有几个人能面对金钱的诱惑而无动于衷呢?
柴米油盐能过一辈子吗?怪不得顾简童要出轨。
我沉默着思虑着。
“喂,高明啊,你怎么不说话了,不说话我挂了啊,哎呦,头晕。”说完,她就挂了。
我忽然想到,她一直以来是唤我高明,而不是唤我老公,而且唤我名字的时候,那种语气完全不是甜蜜蜜那种。这是一个破绽,她的心早就野了,我竟然毫无察觉。
我跟着那辆破车慢悠悠回去,远远的跟着,我在背后一直看着后车座的妻子。
我感觉自己很猥琐。
路过几个红绿灯的时候,车子暂停,我显些被妻子发现了,因为妻子有一次似乎无意中发现了我,她回头往后看了一次。
回头的时间不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往后看的,或许只是转个身,或许只是随意一看,又或许知道我在跟踪她。
那部破车忽然半路停了,我陡然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朱大龙那个家伙要干什么。
忽然,从后车座下来一个女人,我看清楚了,是妻子的闺蜜,那个烫着卷发穿着开房的女人刘桃,她穿着黑色超短职业裙,上身是白衬衫被裤子包裹,白衬衫胸前纽扣大开,春光乍泄。
然后闺蜜弯腰不知道跟妻子说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