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像元明清一样抱上大腿,说点这种话,不丢人。
唐糖微微挑眉,询问道:“知道怎么问,问什么吗?”
宁河说的谦虚,说自己尽量问。
于是唐糖就把这事儿交给丁河了。
菜园,还是一片狼藉,但大家对这种腐烂气息的承受能力变强了。
宋绮云开口道:“菜园的情况应该是和果园不一样的。”
“菜园还得撒种子。”
唐糖看了一眼菜园,径直往大婶的小屋走,“是的,那些岛民只说果园不能进,没说菜园不能进。”
小屋是锁起来的,可那有什么关系,搞开搞开。
宋绮云觉得,他们像是土匪,烧杀抢掠。
大婶的小屋,光线昏暗,味道也是不大好闻的。
他们有点分不清是外面飘进来的腐烂气息,还是屋子里也有这种腐烂气息。
他们翻找了一下屋子,没有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唐糖站在看不出颜色的桌子前,盯着那碗种子。
整个屋子,就只看到这么一碗种子。
虽然菜园的菜都腐烂了,但依稀能够看出,那些菜还是有分类的。
每一个种类一小块。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只有这一碗种子呢。
唐糖伸手捻起碗里种子,觉得触感不对,她用力捏了一下,“哦。”
宋绮云他们听到唐糖的声音,都凑了过来,“怎么了吗?”
唐糖伸出手指,被碾碎的种子黏在唐糖指尖,透着血色。
准确的来说,这些种子不像是种子,更像是某种动物的卵。
捏碎之后中间是血。
宋绮云表情扭曲,“所以,那些菜很有可能是这种东西种出来的?”
想想都恶心啊。
还有玩家囔囔道:“还好我们都没吃岛上的东西。”
确切的来说,不是没吃,是没抢到吃。
唐糖看着指尖的碎“种子”,眯着眼睛道:“现在问题来了,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呢?”
邵云在不远处开了口,“地板上有个门。”
唐糖看了过去,邵云将原本铺在地上的,看不清颜色的地毯给掀开了。
木质的地板上有着一个不太明显的木板门。
唐糖刚要开口说下去看看,大婶风风火火冲进来站在了那扇木板门上,手叉腰咒骂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想要干什么!”
“我看你们都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
“都是一群丧天良的!要是我晚回来一会儿,你们就该将东西偷走了吧!”
大婶那嘴,机关枪一样的,说的宋绮云他们有些懵。
唐糖倒是开了口,“你觉得你这,有什么值得我们偷的吗?”
大婶不依不饶,“那你们进来做什么!”
唐糖:“了解种菜人的辛苦生活。”
大婶又骂了几句听不懂的话,抄起扫把打过来,“滚滚滚,都给我滚出去!”
唐糖避开了,指着地板上的木板门问:“这下面是什么?”
大婶十分自然的道:“能是什么!当然是放东西的地窖!”
“以前蔬菜没腐烂的时候,三天一成熟,哪能吃得完?这不得储存吗?”
唐糖:“哦。”然后大婶被猝不及防的一脚踹开了,“下去看看。”
大婶回身扑在木板门上,肥硕的身体将木板门压的严严实实。
不仅如此,身侧还从肥肉里挤出莲藕一样肥胖粗糙的手臂,像是勾爪一样,手指直接嵌入地上。
她整个身体就像是一把锁,扒在了木板门上。
想要将她弄开,估计得连地板一起撬开。
接着,大婶发出尖利的哭声,哭的很有节奏,一边哭一边咒骂。
那哭声像是直接扎进脑海一样。
这感觉,唐糖再熟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