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太医面面相觑,最终的目光全部汇集在李太医身上。
“我们先去看看吧。”李太医无奈,只得点点头,率先往苏鸳珍的卧榻之边而去。
“李太医。”欧阳洺站起身,将李太医让到床边,“您快看看,鸳珍突然就昏倒在我府前了。她之前倒是得过一场重病,只是在燕国的时候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此番不知为何突然又闹到如此地步。”
李太医听到欧阳洺说苏鸳珍在燕国待过一段时间,忍不住瞥了瞥立在一旁的叶子灏,鼻尖耸动了两下,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欧阳洺一心只挂念着苏鸳珍,哪里还顾得上看叶子灏。
李太医即刻点点头:“老夫这就看。”
他说着,将自己的医药箱放在一边,取出一块白色的锦缎,轻轻搭在苏鸳珍的腕间。
李太医屏气凝神,仔细地为苏鸳珍搭脉。
有了方才那个大夫的提醒,李太医搭脉之时自然是更加小心翼翼。
他搭着脉,过了没有多少时间,面色突然一变,立即站起身。
李太医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那个大夫。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撞在一起,皆是一脸的惊讶和诧异。
“李太医?”
欧阳洺见李太医看着那大夫,心中猛然一沉,一阵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尖,“怎么了?”
李太医收回目光,弓手行礼:“回太子殿下的话,这……苏小姐的脉象,乃是喜脉……”
“喜脉?”
“你胡说。”
欧阳洺和叶子灏几乎同时叫了出来。
李太医爽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他两只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冲着二人叩首道:“回两位殿下,老夫行医多年,最擅长的便是女子闺中疑难杂症的带下医之术,郡主当真是喜脉,不会有错。”
这一下,轮到欧阳洺和叶子灏二人惊讶地看着对方。
还是叶子灏第一个反应过来,压低声音,低声问道:“可看的出几个月的身孕?”
李太医转向叶子灏:“大概只有两个月左右。”
叶子灏凝神细算了一番,才发现这个日子说了和没说没什么两样。
那个时候,是苏鸳珍刚刚跟着自己回燕国的前后。
若说是欧阳洺曾经和苏鸳珍发生过什么,也不过是那段时间。
可若说是自己和苏鸳珍发生过什么,倒也交代的过去。
可自己别说是和苏鸳珍发生什么,就连她的手自己都很少握到。
叶
子灏还在沉思之时,欧阳洺突然一把拎住叶子灏的衣领:“叶子灏,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为何她离开我不过三个月便已经有了两月的身孕。当初离开之时,你答应过我,你会给她一个名分,在那之前你绝不会碰她。”
叶子灏被欧阳洺突如其来的地举动吓了一跳,先是愣了愣,随即便反应过来。
他反手握住欧阳洺的手腕:“欧阳洺,我还想问你。鸳珍当初跟着你的时候,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她,怎么会对她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既然你已经做了,又为何定然要她跟我走?难怪鸳珍得知真相之后难过了多日,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欧阳洺心中诧异,他扯着叶子灏的手中更加用力了几分,几乎要将叶子灏生生地拎起来一般:“叶子灏,我和苏鸳珍发乎情,止乎礼,我不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叶子灏心中火起,一把打掉欧阳洺扯在自己衣领上的手,盯着欧阳洺的眼睛:“欧阳洺,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就算是再无耻,也不会对苏鸳珍做这样的事情。”
“二位殿下。”李太医见状,忙打断二人,“如今重要的事情
不是关心究竟孩子是谁的。而是郡主这脉象实在有些不同寻常。它时有时无,时而强劲,时而虚弱,不像是正常的胎像,倒是有几分滑胎的迹象。以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