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行礼的侍卫,她眉毛紧紧地蹙起来,犹如见到什么脏东西一般,保养得宜的面容变得难看铁青一片,神情划过点点嫌恶,太后挥了挥手,朝着侍卫开口说道,声音带着浓浓的厌恶。
“是,奴才遵命,”侍卫们躬身行礼后,声若震钟地响起来。
一旁的容长安瞧见此番场景,心里划过点点冷哼,清纯秀丽的面容上浮现点点的讽刺鄙夷,容长安对太后的冷心肠并不感到什么奇怪。
前世对她都能狠得丝毫没有人性,现在莫说只是一个身份卑贱的宫女的生死,太后更是不会放在眼里看待,燕儿的死亡在她眼里就是一条牲畜的死亡,无关
紧要的小事。
思至此,容长安眸底涌现恼怒,她凤眸紧紧地一瞟,瞧到燕儿颤抖得如筛子一般,眸子蓦然划过点点莫名的冷凝。
就在侍卫要用手擒住燕儿的两只手,将她往外边拖走之时,容长安面色不忿,她及时地开口朝着抓着燕儿双手的侍卫喝止道:“放手!且慢!”
容长安刻意调动了自己体内的内力,因而说话的声量就高了一些儿,此刻,侍卫都没想到会遭到皇后的阻挠,但这是太后的命令,面对这后宫两大人物南辕北辙的要求,两个侍卫面面相觑,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无奈与不知所措。
他们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该继续地将这宫女给拖走,因而放也不是走也不是,如同鞋底被人抹了胶水般黏粘在大理石地板上,一动也不动地杵着,两个人的面容都划过点点为难。
瞧着容长安这般做法,太后将眸子微微地抬起来,睨着看了眼容长安,神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她声音轻轻地开口说道:“不知皇后此番是何意?难道你要饶了这贱婢一命?”说罢,太后刻意地瞟了眼燕儿,眼底满是不屑一顾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