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安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漠的笑容,她眸色幽深如千年古潭。
容长安轻声说话道:“懿贵妃,你这般说的话,是想要质问本宫有没有资格来当这一国之后是吗?本宫是皇后,可是你同时也别忘了,本宫可不止是后宫的妃嫔。”说到后边,容长安双眸抬起,看着木容仪面色发怵,继而,容长安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外边湛湛晴空中,眸里情绪不明。
听闻这话,木容仪蓦然抬起娇媚的脸庞,神情冷漠,看着容长安,随后语气颇为冷厉地说道:“还望皇后娘娘莫要过多猜测臣妾的意思,臣妾可没说过这样的话,还有臣妾可是看到了皇后娘娘那晚与丞相大人半夜赏月的画面,不
过臣妾也是多想了,可能就是单纯地赏月。”话到末尾,木容仪还别有心思地看了眼容长安,唇角的冷笑让容长安眸里的狠戾一闪而过,
掩藏在容长安宽大的衣袖里的手紧紧地攥着,容长安眸色幽深地看着木容仪暗暗得意的神情,心里冷笑道,这木容仪突然来访,就知道心里没怀着什么好意
,却没想到她的态度还略带着点点傲慢,与上次的谦卑态度截然不同,她道还以为是什么,却没想到这木容仪是掌握了这个事情,也难怪她一知道就来她面前嘚瑟。
而且还不知死活地惹怒她,想必这木容仪现在自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所以可以要挟她帮自己做任何事情,这一开始让她去什么平衡宫中势力,让皇上雨露均沾的话全都是鬼话,那只是刚才这段话的开胃菜,此时才是木容仪想要的主题。
想到这,容长安面色隐隐地发冷,黛眉紧蹙,浑身蓦然就散发出冷厉如千年寒冰般的气息,她微微地眯起眼,并不做声,依旧是伸手抬起眼前的青花瓷茶杯,茶杯中热气腾腾,氤氲的雾气形成了一道视觉的屏障,让木容仪略微看不清楚容长安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