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会儿释然而笑:“哼,找到又如何。那些沾着路家血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慢慢来,账也慢慢算。”
“你以为我会怕吗?傅铮~他们亏欠我的,我定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罢了,我不与你计较,你的口舌言辞还是留给该面对的人吧。”
青辞转身,向后院走去:“傅铮,你身子想必至今还是孱弱有几年可活呢?”
会武如何,你知我又如何,不都是与我一样的苦命人吗?不,我比你要好些,我已脱离苦海,而你浸入这苦海永不得脱身。
……
后院中傅长锌的爪牙都已杀尽,只剩有三四个暗卫立身院中,衣袍沾染血迹,肃杀景象。
“可要进去”
“营主说了,听长使吩咐。”
“砰~~”暗卫听到声响,皆举剑待战。
大门破开,木灰气弥漫空中,朦胧气中,青辞身影显现,只见她双手置起玉棠海戟扇,扇中部绕有长鞭。暗卫正要靠近。
青辞大叱:“别过来。”
灰气散去,随长鞭延望,竟是一女子施力。那女子眼尾寒意,也是使尽了全力。
二者僵持不下,女子蓄力收回长鞭。青辞亦是倒退几步。显然,青辞不是那女子的对手。
女子开口:“青辞,我不与你计较阿铮中药一事,速速让开路来,莫挡了路。”
青辞握紧武扇:“姑娘,我为生死营办事,傅长锌是决计不可走的。”
“你可打不过我”
“尽力而为”
暗卫蓄势待发,一齐冲上,女子控好长鞭,绕住一个人的脖子,用力一绞,向石墙上扔去,青辞展开扇面扇尖锐利,好比利剑般,长鞭朝她挥下,侧身躲过,一跃起跳就要近了那女子身,谁知那女子袖中藏有暗器,定气一挥那两个暗卫被逼得后退,但也划伤了……随后晕了下去,那镖上涂有毒药。青辞见有暗器,只得向一侧躲去。
再而固好底盘,待势。女子挥鞭而来,忽而飞来一长剑,女子只好收鞭绕剑而转,直至长剑脱鞭插入木桩上。
“周姑娘何必如此”白栖风从院墙上飞下到青辞前,将她完全护在身后。
此女子姓周名瑶,字念之。见是旧相识,周念之就收回长鞭:“白栖风,阿铮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放我们离去,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你。”
白栖风双手交合略行了一个礼:“如此,便谢过周姑娘,不过为了大家都能行个方便,其一茗棠客栈中的人已经全部击杀,无一生还。其二待我们回营后不想营中有此处传言。”
“好”周念之侧身看着白栖风身后的人,决定留一份大礼:“白栖风,心悦一人可得看清她是豺狼还是虎豹,她到底是谁你可清楚?”
“不必周姑娘替我费心,阿辞是怎样的一个人,我自是比你清楚。”白栖风柔和目光看着青辞:“周姑娘还是快快带他离去吧,莫在这多费口舌。”
周念之顿时觉得提不上气来,来点了几次头:“有趣,有趣,看来你二人渊源颇深啊。”
“周姑娘何必在这挑拨离间,还是好生关照关照傅长锌罢,毕竟,他也无几年可活的了。”青辞此话一出,周念之的脸更是黑了一大截。
“青辞,你弄出这么大阵仗,不就是想引他们出来吗?可惜了,他们有千百种方法引你入局。”周念之言中嘲讽,将受的闷气全部借此叹出:“而你,不过是壁滩等死的鱼。”
“我就先告辞了”
青辞袖中捏紧的拳头白栖风看在眼中。白栖风虽不知青辞是怎样成了青玄的女儿,但路家灭门案是八年前,而青辞是六年前入的鸣风派,期间相差一年,便不知遇到了什么,今听到周念之的话,白栖风也猜出半分。
周念之带着傅长锌离开了,白栖风也安排着浮世茗跟着去,官府也来人料理后事。栖风就和青辞坐在湖上亭中,言谈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