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翎闭了眼:“臣妾、谢殿下不杀之恩。”
“嗯,脱了吧。”司马康面无表情地说。
杜翎此时刚沐浴完,只穿一件吊带睡裙,饶是这样,两只手被铁链牵制,也褪不下来。司马康伸手扯断裙子上的吊带,拉动铁链,把她吊了起来。双脚离了地面,与司马康平视。
司马康从腰间解下汗巾,塞进杜翎嘴里:“不许喊。”
啪的一声,杜翎的后背出现了一条红痕,紧接着又一鞭,又一道红痕,打过了二十几鞭,杜翎被抽得在空中打转儿,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司马康拿出杜翎嘴里的汗巾。杜翎大口地喘息着。
过了半刻钟,司马康重又把汗巾塞进杜翎的嘴里,挥起鞭子,抽在杜翎的身上。五十鞭抽完,杜翎身上布满了凸起的红棱,纵横交错着,有几处渗出了血痕。看上去有些可怖。
这五十鞭,司马康仅仅用了两成力。他只想让给杜翎一个教训,并不想把她打得皮开肉绽。
司马康把汗巾从杜翎嘴里拿出来,勾起她的下巴:“知错吗?”
杜翎喘息着:“臣妾知错了。”
司马康继续捏着她的下巴:“以后还敢不敢?”
“再不敢了。”杜翎哭着说。
“别哭了。”司马康用汗巾擦去杜翎脸上的泪,把杜翎从空中放下来,抱到软榻上,仔细地涂了金疮药,盖好被子。
一连几天,司马康没有进西套间,他不想表现出太多的温情,让这个女人又恃宠而骄。只让丫鬟,好好侍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