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斯戈尔把可露希尔背到了医疗部。
“诶?那个,你是不是刚走?”安赛尔说着,他现在正当班。
斯戈尔把背上的可露希尔放下。
“先别说这些了,快帮我看看吧,我怕她有生命危险。”斯戈尔连忙说。
“请等等。”安赛尔说。然后一路小跑拿回了抽血针,跟着来的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干员。
安赛尔看了眼可露希尔,瘫坐在椅子上的她此刻正在傻笑,嘴巴里不时发出奇怪的嘿嘿声。
安赛尔抽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可露希尔她是喝醉了吗?”
“安赛尔,你见过ff0喝醉吗?”斯戈尔认真问。
安赛尔放好血样。
“见过,但没见过她喝酒喝醉过。”
“那就差不多了,你赶紧去验血吧。”斯戈尔说。
说完,斯戈尔注意到安赛尔奇怪的看了一眼他的脖子。
“戈尔先生,你这……没事吧?”
“不用担心我,赶紧给她治治。”斯戈尔说。
安赛尔马上就去化验血样,另外两个干员把可露希尔抬到了床上。
“可露希尔小姐也会生病,真少见。”某个干员嘀咕着。
没一会,医疗部的前台终于只有斯戈尔一个人了
终于安静下来啦。斯戈尔心想。
可露希尔应该没事吧?那么六一个血族,不见得两口血就喝死了吧?虽然是堪比海嗣神的血就是啦。
斯戈尔拍拍脸,没有问题,一定没有问题的,不要担心啦!
斯戈尔注意到前台有个电子挂表,闪着冷静的蓝色。
他想到自己跟斯卡蒂出发的那天了,好像是……五天前?还是六天前?
反正他已经四天没睡觉了,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拼。
终于回岛啦。斯戈尔放下心来。
人总是这样,一旦放松下来,积攒的疲惫就会趁虚而入。
斯戈尔缓缓闭上了眼,在这并不舒服座椅上,斯戈尔得到了婴儿般的睡眠。
梦里,斯戈尔站在一个从不认识的平原上。
怪了,以前都是在海里呢。
斯戈尔想着,他做着类似清醒梦一样的东西,也许叫幻境更合适。
斯戈尔走着,他好像回到了刚穿越的时候。
那时,他从天而降,直接掉进了海里,若不是他意志强大加上运气太好抱住了一块浮板,他刚穿越就死了。
千方百计上岸之后,他也在这片差不多的平原上游荡。
斯戈尔转头看,边上可以忘到若隐若现的海岸。
斯戈尔走向了那边际。
幻境中是没有时间观念的,斯戈尔走了一步来到了海边,或者走了一万步来到海边,在梦里,只是一次脉冲电信号的事。
此时的海面平静的像是死了一样,天上没有太阳,光不知道从何而来。
洪风在这一刻涌起,天在这一刻变色,海浪仿佛回光返照,在天边,有一头……巨兽。
怪物。
这是斯戈尔的初次印象,很贴切,一头身蔽天地的怪物,身体覆盖着密密麻麻的苔藓礁石,时不时有一些东西在它的体表蠕动,那时数不清的活动的触手。
斯戈尔一阵恶心,但并不害怕。
如果你知道你是做梦的话,女鬼不仅不可怕,你甚至还想让她放个产假。当然唯物主义者在现实里可能也没差啦。
斯戈尔觉得这怪物正盯着他。
斯戈尔也还不畏惧的看了回去。
巨兽就矗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