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荣玲玲算计的吗?”不等盛敏敏开口,慕靖便给自己找了个答案,好像把事情往荣玲玲身上一推,一切便合理了似的。
慕靖自我肯定的样子,叫盛敏敏有些想笑,想起过去的一些事,心里只觉讽刺。
那个时候,风傲柏和慕靖总是习惯性的将事情往荣玲玲身上推,荣玲玲也确实做了很多事,但背的锅更多。
盛敏敏不否认前世的自己是个不择手段夺爱的第三者,但风傲柏和慕靖更让人觉得可恶。
他们还是和荣玲玲认识了很久的人呢,可一旦发生点什么不好的事,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想也不想的把锅扣在荣玲玲头上。
哪怕到了现在,慕靖也还是调查都懒得调查,想当然的认为全是荣玲玲的错,呵,真是可笑。
想起慕靖被荣玲玲打断腿无力挣扎痛哭流涕的道歉的样子,盛敏敏眼里的讽刺越发浓了。
见盛敏敏不说话,慕靖不禁有些动摇,“难道不是荣玲玲做的,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看着慕靖眼里的疑惑,盛敏敏想起他对风傲柏百般维护,却又背着风傲柏向自己示爱的矛盾行为,心底忽生一股恶意。
“如果我告诉你,确实是风傲柏强迫了我呢?如果我告诉你,荣玲玲从始至终都是无辜的呢?”
“过去的那些所谓她欺负我刁难我的事,全是我一手设计,风傲柏顺水推舟的把脏水泼在她身上的。”
盛敏敏恶趣味的凑近慕靖,低声说出真相,说出口的瞬间,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因为她终于能坦然面对自己了。
慕靖眨眨眼,十分干脆利落的摇头,“不可能,傲柏绝不可能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看着慕靖的反应,盛敏敏笑了,看啊,到了这一步,他仍是选择为风傲柏狡辩,究竟是兄弟情深,还是维护了风傲柏就是在维护他自己?
似他们这样的人,到死也不会正视自身错误,只会拼命的甩锅,好像这么做手便会干净了。
盛敏敏忽然有些无聊,不打算再装了,也没有装的必要了,笑得越发的放肆起来。
“有什么不可能的?像风傲柏这样的人从来不会理会别人的感受,他只会以自我为中心。”
“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必须得到,无论是荣家的产业,还是我的清白!”
“因为他爱我,所以在他心里便有了肆意伤害我的资格,哪怕我反抗,哪怕我强烈拒绝,他也还是要枉顾我的心意,强迫我。”
“我的反抗,我的拒绝,在他眼里不过是我在和他玩小情趣罢了,他,根本从来没有把我和他放在一个平面上看待!”
慕靖愣住了,看着变了个样子的盛敏敏,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盛敏敏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慕靖,“你以为他会不知道我是不情愿的吗?他当然清楚,只是不在乎罢了。”
“谁让我一穷二白,毫无尊严,必须依附在他身上,靠着他的帮助过活呢?我呀,不过是他养的玩意罢了!”
“一介玩意,他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哪有拒绝的资格?”
忆起前世,盛敏敏将她和风傲柏之间的关系看了个透彻,若非如此,她也不会那么努力的摆脱风傲柏,一心只想自己活下去。
重来一次,她想像个人一样活着,不是谁的玩意,也不是谁的宠物,就只是她自己。
慕靖看着盛敏敏不自觉滑下的泪珠,站起身,有些心疼的抱着她,“不是这样的,敏敏,你想的太偏激了,傲柏他是爱你的!”
“呵。”盛敏敏推开了慕靖,不打算再和他争论下去,只因这毫无意义。
他们这些人啊,嘴上说爱,手里握刀,将所谓挚爱的尊严割得一点不剩,却还要强调“我是那么的爱你”!
看了一眼面露悲伤的慕靖,盛敏敏轻声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在医院躺着,要跑出来吗,那是因为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