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是他真的重情义,怜惜荣举人丧女,荣家无嗣,把孩子许给荣家,承欢荣举人膝下。”
“那他到底还是孩子的父亲,怎么就一眼也没去瞧过?”
“要说他是为着亡妻死去活来,顾不得孩子,又为何才认识你,便立刻精神了过来?”
“到底是真情深,还是真薄情,同为男子,爹会不知道?”
马老爷眼里满是对刘玄如的不屑,“呵,他若真是个有情的,即便把孩子给了荣家,也会割舍不下父子情,总得去看看孩子才是。”
“只怕他是顺水推舟把孩子丢给荣家,既甩了包袱,又得了名声,好方便他再娶!”
“玄如不是这样的人!”马月雅觉得马老爷想得太偏激了点,刘玄如和亡妻情深,就不能再有个新的开始了吗?
何况她这般优秀,能引得刘玄如从悲痛中走出来,为她倾心,也是自然。
马家父女不欢而散。
马月雅一意孤行,继续和刘玄如来往。
众人看在眼里,猜测马刘两家好事将近,刘母却极力驳斥流言,她不满意马家小门小户,要给刘玄如挑个条件最好的。
结果马老爷也开口了,说绝对不赞成马月雅和刘玄如的事,还请刘玄如另择高枝,别拉扯他家女儿。
马家和刘家如何撕扯,马月雅和刘玄如如何爱得死去活来,不关荣李的事,他可没时间去操这个心。
在男女主爱得越发浓烈的时候,荣李把书塾正式交给友人,和学生们说了自己的打算,请书塾上下支持新来的老师。
再一一和街坊四邻,亲戚朋友告别,荣李便让宋管家安排一家人搬离松阳县的事了。
为龙凤胎的未来着想,换个地方生活是必须的。
等刘玄如从和马月雅的热恋中反应过来,书塾已经易主,荣家也搬走了,当真是物是人非。
站在换了主人的曾经的荣家门口,刘玄如茫然了。
荣芸儿当着松阳县上下的面已然“下葬”,荣家搬走,不知荣芸儿在哪,更不知荣家搬去哪的刘玄如是彻底的和荣家没联系了。
不知为什么,刘玄如的心里感到很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而他毫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