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锈,人工往胎釉上种上去的土锈是极期不自然的,与天然的土锈相比,更是明显。”陆久挑挑眉道:“你这个一看就是假的。”
陆久说得言之灼灼,这中年男人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正要发作,陆久手指一划,再亮出自已的手指头:“这做得太假了,上面的土锈都能用手弄下来,这赝品太低端了。”
看着陆久的手指头,中年男人冷汗淋淋,陆久淡定道:“兄弟,你的瓶子我们不用赔了,我妹妹的医药费怎么算?”
“你!”一名黑衣人恼羞成怒,轰地挥出一拳,看着倒是虎虎生威,可惜架子都变了。
腾!黑衣人下巴一凉,拳头就顿住了,眼睛往下一看,陆久的一条腿就架在他的脖子上,鞋尖对着他的太阳穴!
他立马冷汗直流,干笑道:“兄弟,误会,误会。”
“误会?”陆久眼底寒光暴溅,冷笑道:“是你这拳头误会,还是我的眼睛误会了?”
那中年男人一看,眼珠子骨碌碌直转,赔着笑脸说道:“兄弟,真误会了,我这些兄弟都是些粗人,今天多亏得遇上你和妹妹,这样吧,医药费我出,这事咱们就了了,我现在得带人去找那个骗我的混账,怎么样?您开个价?”
陆久使个眼色,那男人马上冲着哀儿说道:“小妹妹,你觉得呢?”
哀儿一听,点点头,顺手伸出一个巴掌
,那男人一看,马上掏出五千块钱塞给她!
哀儿一看,自已就是一点擦伤,只想要个五百块去处理下伤口,其实五十就够买药水了,这人倒好,钱包一拿,直接取出五千块,没等她说要不要,这些人搬着箱子就走了。
“大哥,我是不是遇上傻子了?”哀儿怔怔地说道:“这也太离谱了吧,我要五百都是想讹点零食钱,他竟然给我五千,万一我要五万,他是不是也给我?”
这种事陆久有经验,他重重地点点头,哀儿吐吐舌头道:“大哥,这边的人好像都不怎么聪明的样子,要是你们可以在这里使用精气,以大哥的六重境,都可以在这里称王称霸了。”
“切,哀儿小姐天真得可怜,以为这里是沧海吗?”九生鼎和哀儿杠上了:“这边不像以前以武为尊,凡事都用商业解决,要想赢得别人的尊重,就用商业实力说话,如果想打打杀杀解决一切,那是沧海的风格,少主,我们该走了。”
陆久点点头,是时候把这幅画送去白素素那边赏鉴赏鉴,毕竟没有落款,心里不踏实。
他们到达白氏拍卖行的时候,白素素的助理并没有阻拦,谁不知道两人是未婚妻,白素素能陪陆久参加酒会,其中意义可想而知,八成是破冰了,这桩婚事说不定就成了。
两人进去,没有见到白素素的影子,突然一记嘤咛传过来,是白素素,她横躺在沙发上,鼻尖微红,一头汗水,看上去痛苦不已。
“这女人不会又喝酒了吧?”陆久眉头皱起,上次吃过的亏这么快就忘记了!
“大哥,不好,姐姐生病了。”哀儿的手放在白素素的脑门上,乖乖,烫得吓死人:“你还楞着干什么呀,送医院。”
白素素头晕目
眩,迷迷糊糊中听到哀儿的声音,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陆久的脸庞,她喃喃念道:“陆久,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陆久哭笑不得,再看白素素面容惨淡,汗越涌越多,心中急切得到不行,九生鼎闷声笑道:“少主这是紧张了,这点小事,何必送医院?”
“我不是大夫,怎么治她?”陆久说道:“我把人治坏了,你赔吗?”
九生鼎叹息一声,说道:“少主现在是抱丹之劲,在安北的武学人士中属于上上乘,怎么能这么自轻呢?”
“鼎鼎,你越来越皮了,你这是在骂我。”陆久说道:“你有什么好主意,赶紧说。”
白素素虽然烧得晕晕乎乎,也看不清楚眼前的人,陆久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