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眉头皱起,这画上面连落款都没有,就这样,能值什么钱?
那店老板一看陆久眼神的落点,摇头道,他就说嘛,一个富家公子哥,哪里知道看古画,就这画,挂在墙上几年了,就没人看中过,好几次都想着扔掉,又觉得可以充下数。
“老板,陆少是不是看中这幅画了?”伙计精神为之一振:“我去问问??”
“有什么好问的。”店老板懒洋洋地说道:“他要买再说。”
哀儿听得清楚,心里别扭,小声说道:“大哥,我怀疑九生鼎耍你,这幅画看上去又破又旧不说,根本没有落款,鬼晓得是谁画的,能值什么钱。”
“少主!”九生鼎一听就急了:“少主,我可是上古神器呀,你宁可听二小姐的,也不肯听我的吗?这幅画虽然没有落款,但可见其画功和风格!”
服了,陆久心想这两人无法相通,也能隔空吵起来,陆久摇摇头,让九生鼎说得明白一点,这东西到底有没有价值,回头拿回公司让人耻笑就不好了。
“画这幅画的人以山水画见长,早年受其父影响,然后融汇古今,自成一格,尤以焦墨、渴笔写生独胜,风格老辣、雄劲。其山水画饮誉海内外,独树一帜,荡气回肠,品位高雅,情趣盎然,用笔、用墨更让画坛同仁赞不绝口,每幅作品气势宏大,用笔飘逸,焦墨的运用栩栩如生。其挥写之青山绿水,气势清旷绝俗,千峰竞
秀,烟云氤氲,瞩目咫尺,意在千里。而他在山水画中之松,更是饮誉中外。”
九生鼎说道:“这幅画作虽然没有落款,但风格符合,少主要是不相信,拿去找白总,请他们拍卖行的鉴定师一探究竟,就算不是真的,少主也不会损失什么。”
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看这店老板和伙计的反应,都没把这幅画放在眼里,价格又能高到哪去?
就在此时,哀儿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大哥,这幅画虽然破,但和你的书房挺配的,不如买回去当装饰品,怎么样?”
这哀儿怎么这么机敏呢?陆久沉吟道:“这么破,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嘛,破归破,画得还是挺好看的嘛。”哀儿脆生生地说道:“老板,这幅画我们要了,多少钱?”
“你们要?”店老板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来,就这幅鬼画,害得自已被多少同行笑话,把一幅连落款都没有的画挂在墙上,猴年马月才能卖出去?除非傻子!
今天不知道撞了什么黄道吉日,傻子上门了,哈哈哈,店老板这才来了精神,张开手掌心说道:“你们要的话,五百拿走。”
“五百?这么贵,这画拿出去当破烂都没有人要吧?”哀儿嘟着嘴巴说道:“要不是看它画得挺好的,我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呢。”
陆久嘴角一扯,这丫头还演上了,他也附和道:“我和你说不要买这种古旧古旧的画,我们去看看别的装裱好的不行吗?”
眼见得两人要走,那店老板一咬牙:“行了,四百拿走。”
“四百,你打劫啊。”哀儿举起两根手指头:“两百,爱卖不卖,这么个破玩意儿。”
“你……”这店老板看着伶牙利齿的哀儿,也是无可奈何了:“行,两百,
你们拿走!”
这么个破玩意儿,自已眼不见为净,正好打发出去,两百元,陆久心中狂笑不止,九生鼎是不会看走眼的,这幅画肯定是名家之手,捡漏捡到这个地步也是绝了!
哀儿生怕老板反悔,催着陆久给钱拿画走人,一走出店外,哀儿就握拳道:“大哥,我优秀吗?”
“优秀,优秀,以后再有这样的活,一定叫上你。”陆久眼里直冒光:“帮我省钱。”
哀儿催促九生鼎再看些有用的东西,那九生鼎闷哼一声:“少主,哀儿小姐这是玩上瘾了,这样吧,你再走一遍?”
陆久眉头皱起,怎么感觉自已被哀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