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自已看中的是什么,这东西是不是值钱,他都要来横一手。
骆杰一脸坏笑地看着陆久,天道有轮回,昨天晚上的仇,今天报!
“少爷,这不是昨天晚上纠缠安雪的骆少吗?”洛夜不动声色地说道:“想不到能在这里遇上,真是巧了。”
“巧个屁!”骆杰气怵怵地说道:“陆久,你这么爱多管闲事,是要遭报应的。”
世风日下,这骆杰的脑子跟注了水一样,一晃叮咚响,就是没装点有用的东西,陆久笑着说道:“骆少,看你年轻才俊,家世也不赖,怎么就盯上一个美女不放呢?”
“安雪是我要的人,谁敢拦我就是和我过不去,你陆久抢我哥的心上人,又拦我的道,明摆着和上官家过不去。”骆杰眼珠子骨碌碌直转,故意陆家和上官家的事。
这点小伎俩当然瞒不过陆久,陆久心里直骂娘,自已在这里转了半天,好不容易看到个值钱的东西,这两人非要来横一道,让自已不痛快!
上官风冷冷地一笑,骆杰这点心思他也看得出来,在陆久那里吃过亏,就想让自已帮他找回来,这个没用的东西。
要是换成别人,上官风才懒得管这桩闲事,但听到动手的人是陆久,那就不一样了。
“这幅画,我要了。”上官风看着老板说道:“说吧,多少钱。”
去他的!九生鼎气恼道:“少主,这人好不要脸,这么一掺和,价格肯定上去了,都没人要的东西就冷冷清清无人理,一旦有人抢,价值就往
上蹭蹭地涨,我去它的。”
这九生鼎在安北也学会这边人的口吻了,这道理陆久是知道,这会儿功夫,这店老板的双眼直冒光,已经看到钱在冒泡了。
上官风手握着画轴,趾高气扬地摇晃了几下,像是这画已经是他的一样,洛夜看得来气,怒火升腾不止,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
上官风嘴角带着得逞的快意,只要能让陆久吃亏,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值得,才能一泄心中的怒火,陆久,这天生的废物,怎么能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上官少爷,这幅画是我们少爷先看到的。”洛夜说道:“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
先来后到?上官风挑挑眉,在安北,有钱就是大爷,有钱就是道理!
陆久嘴角扬起,笑意狞然,纵然是一心想他一头的上官风,看到这笑容也打了个冷颤!
“洛夜,别生气,这幅画又旧又破,品相也不好,我倒是没真的看上,这幅画这个德性,我看和上官少爷更配。”陆久懒洋洋地说道。
上官风一听,这话分明是在骂自已,是破自已品性不好!
“陆久,你……”上官风话还没有说完,嘴角轻轻扬起,人群中,虎头正带着两名身材矮小的男人走过来,气势汹汹。
上官风吃过几次亏,终于招了新人马,他狠狠凝视着陆久的眼睛,嘴角的笑容无比诡异,那身材矮小的男人一靠近,突然面向陆久,手里摇晃着一个奇怪的坠子。
说也奇怪,那坠子上有些奇怪的图案交叠在一起,仿佛花絮飞进眼里,令人头晕目眩!
那矮子得意洋洋地念着:“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十秒过后,矮子面如菜色,不可置信地看着陆久,怎么可能?他瞳孔震动,眼前的陆久正双眼灼灼地看着自
已,目色坚毅无比,不为所动。
这,这,这,矮子有一些慌张,上官风怒视着他,眼神逼喝,不是说好可以搞定陆久吗?
“少主,这人刚才对少主使用了催眠术,可惜少主元灵强大,岂是这种雕虫小技可以对付的。”九生鼎得意洋洋地说道:“少主,这催眠术其实是心理暗示术。”
九生鼎对陆久一番讲解,陆久心里一动,原来这催眠术也不过如此嘛,陆久凝视着这矮子的眼睛,倏!矮子一走神,那条奇怪的坠子已经落进陆久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