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嗷呜~”
小幼崽,这一场手术下来应该得要很多个小时,我们先去把新出现的贪心鬼分宿体给抓了!
“嗯哒!”小奈奈重重点头。
一奶团一狗砸离开医院,顺着感应来到了一个城中村的老旧居民楼面前。
“在楼上!”
一人一狗上了七楼,停在一扇铁门面前,旁边有个铁丝小窗,小奈奈从廊道搬来一个凳子,踩在上面,扒住窗户往里面看。
皮球直接踩着鞋架上,也努力地仰着狗头往里面瞧。
这一看才知道,房内的住户,竟然是老熟人!
房内,夫妻俩将手机放在电视上架着,一阵捣鼓后打开直播,两人顿时表演了起来。
“家人们,跟洛家战斗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幸好有家人们的支持,所以我们把儿子从农村带回来了,为了不负家人们的期待,我们一家人势必会跟洛家战斗到底!”
夫妻俩还举了面旗子,上面写着打倒洛家,揭穿小磨叽真面目几个大字,一边喊口号,一边朝着镜头挥旗助威。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拿出几个月饼,眼泪婆娑地对着镜头:“家人们,昨天是中秋节,我和孩他爸帮人搬家具做清洁辛苦了一天挣了一百,孩子喜欢吃月饼,我们就咬咬牙买了几个,你们看这月饼值五块一个吗?”
旁边的音响还播放着苦情歌曲。
就这样,夫妻俩不断在直播间上演着各种尴尬土味情景剧,一口一个家人们。
直播间的水友们虽然大部分是骂人的,但仍旧有小批人跟着附和共情,还给两人刷礼物。
夫妻俩眼底的贪婪欣喜更甚,妇女还扭捏地学着新话术:“榜二哥哥,英子想要老爷车~”
窗外,皮球恶寒地快要掉落一身鸡皮疙瘩,睿智狗眼坏心眼地转了转。
“嗷呜嗷呜~”小幼崽,我们先别抓贪心鬼,见机行事!
“嗯哒~”小奈奈乖巧点头。
两人一连表演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房内突然响起捶墙声,妇女才匆匆关了直播。
“各位家人们,有雇主搬家需要苦力了,我们该去赚钱了。”
关了直播后,一个黑壮小男孩从房间冲进大厅,不耐烦地捶着桌子:“我饿了,怎么还不给我做饭!”
男人也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演了这么久,累死老子了!快去做饭。”
“乖元宝,吃点坚果垫垫肚子,猪蹄正在炖着呢,娘再给你炒两个菜!”妇女连忙马不停蹄地跑进厨房。
窗外的皮球:“嗷呜~”
小幼崽,放小纸人去悄咪咪打开放在电视上的手机直播。
“嗯呐~”小奈奈随手抓了个往生魂放入纸人上,很快,纸人动动手脚,从窗户缝里钻了进去。
直播打开…
水友们疑惑:“不是说要去当苦力赚钱养家了吗?怎么又开直播了?”
“那个黑壮地像头蠢熊的男孩是谁?上官婉儿竟然玩地这么6。”
“不会是她们说的那个患先天性小儿麻痹瘫在床上瘦弱自卑的儿子吧?”
“家里还有游戏机,不是说钱都用来请律师了,家里穷到连饭都吃不上了吗?”
一家三口还不知道直播已经被打开了。
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一家人开始吃饭。
小男孩咬在猪蹄上的第一口,就吐了出来,他生气地一摔筷子:“难吃死了!妈你会不会做菜啊!”
妇女宠溺地赔着笑:“哎呦,妈也是好久没做了,手艺生疏了,晚上带你去吃炸鸡好不好?”
男孩还是埋怨地不碰筷子:“我现在就要去吃炸鸡!”
“小泥当初做饭可好吃了,妈你要是那次别下雪让她去河边洗衣服,她也不会淹死,现在我就还能吃到小泥做的饭!”
小泥这个名字一出,夫妻俩的脸色变了变。
不知为何,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