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咱们这北方军部确实是捉襟见肘啊,这老楼有多少年了?”
“总司令, 这老楼可能有二十年了,当初的工程质量还是相当不错,
军区的档案显示,这么多年一共就大修过两次,上一次修葺还是在四年前。”
秦颂扭头打量一下开车的舒宾,
“还可以啊,咱们的营长知道的还真不少。”
舒宾赶忙低头,因为紧张,不自觉地用右手捏着左手的骨节 ,
“我就是平常多看些军部的材料,再怎么说也是咱们北方军部的兵,
了解一点儿总没有坏处。”
秦颂面带微笑,
“好,你是个好兵。快走吧,别让咱们的副总司令等着急了,让后面的人都跟上。”
后面几辆车的车门打开,一行人紧跟在秦颂身后。
刘长安仰面看着眼前的高大建筑,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长官,嫌弃人家毛熊国的礼堂太旧了,连步子都不想迈?”
张清平的性格相当圆滑,这几日的相处下来,跟刘长安的关系已经相当不错了,
看刘长安一时停了脚步,上来问一句,又用的龙国语,自然不打紧。
“别乱说话,我是感觉这前联盟的老建筑在哪儿见过,又说不上来。”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刘长安有点不好受,
不过说到底只是个办公楼,没什么好矫情的,还是迈步向前。
队伍前头,秦颂正跟约瑟夫还有其他两位高层在一处交换着北方军部的信息,
“咱们北方军部有一半以上都是服役超过三年的老兵,
这两年政府不那么重视咱们北方的军区,其他几个军区又兵力紧缺,
咱们进来的新兵就少很多。”
克里夫跟在秦颂和约瑟夫身后,语气平缓地汇报情况,
“军备辎重,还有咱们这边的基础设施情况您也看见了,这栋楼是四年前翻修的,
前面的操场是两年前修的,还有……”
“克里夫,你这是和我哭穷啊,我看起来像是只肥羊吗?”
秦颂突然转过身来,克里夫吓了一跳,慌张地跳开两步,脸上立马挂起谄媚的笑意,
“秦总司令,您这是哪儿的话,我们哪儿敢跟您哭穷呢,这也是告诉您,
眼下北方军部的情况不好,咱们大伙得一起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嘛。”
“克里夫,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这副师长要是不想干了就给我滚蛋,
有的是人想干。总司令员刚来第一天,述职演讲都还没开始,你就在这儿泼冷水,
你到底什么用心?”
约瑟夫忽地一下暴怒起来,伸手拽住克里夫的衣领子,面目狰狞,
“长,长官,我的错,我的错,我也是想让咱们总司令多了解一点儿,
没想到说太多了,我该死我该死。”
克里夫用力挣扎了两下,可全身的力气还不及约瑟夫一只手,
这家伙那只大手如同一把铁锁,牢牢禁锢着克里夫的脖子,
让他不能挪动分毫。
“好了,副总司令消消气儿,这大楼里这么多人看着呢,
让别人看着你这么对你的副师长,还不都得吓跑了。”
秦颂赶忙上来打圆场,约瑟夫见总司令卖了这个面子,才松开手,
手臂上鼓胀的肌肉也才松弛下去,
“你老小子再乱说话试试看,别说当着总司令,就是当着全军区士兵的面,
我也敢直接让你滚蛋!”
约瑟夫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克里夫,
克里夫就像个犯了错的新兵蛋子,一个劲儿地点头。
秦颂表面上吃了这套,内心里还是不由得发笑,
好一出红脸儿白脸儿的对手戏,这教训的可不是克里夫,而是他秦颂。
一上来就让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