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刺鼻。
“疼……”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全身酸痛:“爸,我难受。”
“好家伙。”江承宇感叹一声。
喜提一女。
医院很快就到了,抽血化验,补液降温,一套忙活下来,已经是深夜了。
宋国强通过山庄前台打了楚辞洲的电话,不安的问宋扶光情况怎么样。
楚辞洲说没事,体温降了,人已经睡了。
宋国强也喝了酒,楚辞洲让他不用过来,喝酒的人怎么照顾病人。
宋国强颇有些惶恐。
对方可是楚家的唯一继承人,脾气乖张,喜怒无常。
宋家再厉害,也斗不过楚家。
江承宇早就倒头在病房的沙发上睡着了。
“你怎么总是过的这么惨?”楚辞洲看着安静下来的宋扶光,低声。
他在床旁的行军床躺下。
宋扶光做了场噩梦,梦里有只手死死拉着她,要把她拉进滔天的大火里。
母亲阮月清站在远处,冷冷的看着她:“快去死,你怎么不死,你活着真让人恶心!”
她被烫的喘不过气,灼热感真实又恐怖,拉着她的手也越发用力,火里传来哭声:“我好难受,扶光,你来陪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好难受。”
声音凄厉哀怨。
宋扶光惊醒。
窗外天亮了,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驱散黑暗。
她微微侧头,蓦地一滞。
床边的空地放了张行军床,楚辞洲穿着一件高领打底衫,面朝她这边侧身躺着,他还睡着,没醒。
睡着的男人少了平日里的放荡不羁,安静的像邻家大哥哥,五官立体俊朗,难怪江城许多女孩提到他,眉目含情。
名门出身,样貌出众,财力非凡。
只是,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这里,好像是医院?
宋扶光动了动僵掉的胳膊,输了一整夜的液体,胳膊又酸又胀。
她的动静惊动了床边的人,楚辞洲睁开眼,看着她:“醒了?”
“我怎么在这里?”
“你发了高烧,我们送你来了医院。”他起身,理了理衣服:“感觉怎么样了?”
宋扶光怔了会,而后突然反应过来,下意识看自己,却发现又是一件风衣包住了自己。
“让护士帮忙穿的,你别想太多。”楚辞洲解释道:“你穿的太少了,山庄里的服务生不敢碰你,我用风衣包住了你才抱的。”
“谢谢。”
他解释个不停,宋扶光听着好笑。
也不是什么封建社会,情况紧急,她知道。
江承宇提着早餐进来,就看见里面两人正大眼瞪小眼。
“医生说要清淡饮食,买了点白粥,宋小姐,凑合几口吧。”
“谢谢。”
三人正在吃早餐的时候,阮月清赶过来了,急匆匆的。
“怎么搞生病了呢?”阮月清皱眉:“你这样一来,得耽误多少事?烧退了没?退了就回你爸那边去。你陈叔叔跟陈柏还在问你怎么样了,让人担心。”
“穿太少了,”楚辞洲眉眼平静:“天气这么冷。”
阮月清这才看向房间一角的两人,眼神暗了暗:“楚少爷,江少爷,谢谢了。”
“阿姨叫我们名字就好。”江承宇笑道。
阮月清拨了拨头发:“那怎么行,身份在这,楚家跟江家高门大户,哪是乱来的人。”
这话听着怪怪的。
楚辞洲拉住想要继续接话的江承宇,对着宋扶光说了句走了,便出了门。
阮月清笑着的脸瞬间冷下来,啪的关上病房的门。
她一直温柔处事,极少这样,宋扶光吓了一跳。
阮月清回到床边,语气冰冷:“那种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女儿你以后不要跟他们来往,知道吗?”
也确实,楚辞洲跟江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