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兴致地注意着这场决斗。
蕾普丽如羚羊般从地上弹起,顷刻间已近到辽沙身前,她如跳舞般绕男孩转了一圈,手中的动作也没停,舞动长剑的动作如此流顺就像剑身是她手臂的一部分,而速度之快让远观的人仅能看到剑影,蕾普丽在一个自认为华美的转身后,将长剑入鞘。
辽沙身上的皮革甲一段段落在地上,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脑中一直回荡着蕾普丽对他的羞辱,他痛苦不堪,狼狈到了极点,甚至显得无比可怜。
辽沙看到蕾普丽得意地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嫌弃地离开他。
蕾普丽急不可待地走向老猎魔人,她几乎是一下子扑跪在老猎魔人脚边,辽沙远远地看到了,他以为女孩几乎想要吻老猎魔人的靴子。
蕾普丽将头靠在老猎魔人的膝盖上,老猎魔人赞许地抚摸她的长发,她双眼闪闪发光,仿佛获得了一种极大的恩赐。
他看到老猎魔人满意地俯视着蕾普丽,仿佛武器匠看着一件刚锻造完成的武器。蕾普丽趴在老猎魔人的脚下,搂抱着他的膝盖,她幸福地浸润在他的目光下。
辽沙远远的遥望着如此亲密的一老一小,蕾普丽的轻蔑在他心中激起的仇恨渐渐消失了。
辽沙恍然若失,老猎魔人对他原本就稀薄的关注已被那个女孩彻底夺走了。
但相反的是,辽沙感到一种解脱,他不必再为博得老猎魔人的注意而去拼命提升自己的剑术了。在这方面他永远也超不过蕾普丽的,他今后或许还是钻研一直感兴趣的炼金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