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担心的是关文志:
“芝儿,郡公府岁数也算是很好的婆家了,可是你还是要小心些,或许那关文志,会有些不好的心思,是个浪荡子也不一定。不过你既然答应了定也是考虑过这些的,我只跟你说一句,若是你嫁进去了受了委屈,一定一定,要跟我和卿儿说,我带着人来弄死关文志,卿儿是郡主,关文志想来也是要瞧卿儿的几分薄面的。”
贺芝点点头应下,神色如常。
赵优茹像是许久没有说过这样多的话了,一个人喋喋不休的兴致高昂说了半晌,赵优茹身边的丫鬟便来了,说是将军夫人叫赵优茹出去见见人。
赵优茹将手上的一把瓜子扔在桌上,有些抱怨:
“真是,还让不让人说会话了。”
说完起身气鼓鼓的就要出门去,临走前还不忘记叮嘱贺芝和司清卿:
“你们在这等我啊,我一会就回来,我们接着说。”
赵优茹走后,贺芝才问司清卿:
“卿儿,你这郡主想来并不全是因为你的铺子,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妥之处呢,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妥。”
司清卿看向贺芝,装作轻松的笑笑:
“芝姐姐,哪里能有什么旁的事,不过我倒是真的要问问你,你真的想好了?真的嫁?”
贺芝见司清卿不说,反而问起自己的事,眼神便有些落寞了,看向别处:
“收了聘礼,接下来就是定日子了,再没有别的了。我父亲母亲都高兴着,嫁谁不是嫁?女子总是要嫁人的,我不像优茹那般自在无拘无束,总不能真在闺中待到老死吧?我知道你这郡主不是那样简单,无妨,你不愿意说,我便不问了,你好好过,我也好好过。这样也好,太平府那边,或许会有所忌惮,你也能松口气。”
司清卿还是不死心,将圣旨拿出来,放在贺芝手中:
“芝姐姐,你瞧。阳都城里统共就两位郡主,你想做什么,我都能帮你。我去帮你求,回了亲事,全部都我来安排,只要你开口,我替你做,趁我现在还能有些脸面,否则日后,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就真来不及了。”
贺芝的手轻轻的抚过圣旨,将上面的字样看了又看,心中喜欢的紧,却不答应司清卿说的:
“卿儿,你有你的日子要过,如今你是新封郡主,就别拿着才到手的权利来帮我做什么了,如今阳都城多少人的眼睛盯着你,你更是一步都不能踏错,郡公府嫡子,身份不错,人……也不错,那日来下聘,待我很是有礼有节,不会是个什么浪荡子,我会都好好过日子的。已经过去的事,我放下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呢?”
司清卿没办法了,她原也不想拿着什么圣上赏赐、郡主之位来示于人前,来恃宠而骄,可是贺芝,是多么美好的女子,爱而不得又是多么令人煎熬的事,她想再为贺芝搏一搏。
可是贺芝不愿意,贺芝为自己的人生妥协了,她还能做什么呢。
赵优茹回来,便说前厅的饭菜宴席都备好了,拉上司清卿和贺芝,去吃了司清卿的庆贺宴,等吃完,事情也办的差不多了,一家家的,才又说了些祝贺的话,离开尚书府。
司珹和丰珠自然是知晓了,却也没着急赶着来,而是等到天擦黑些,祝贺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到府上来。
司清卿才回了平遥阁,班如便又回来,叫司清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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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太平府的人来了,老太爷和老太太,也都在前厅,等您过去说话呢。”
该来的,总是要来。
司清卿换了身衣裳,便带着班如红乐,去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