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也是数十年的知己了,我何至于为了妻兄来害你来拦你!”
苏盛年被司秉突然的教训说的别过头去,是啊,早就该释怀了,见苏盛年这样,司秉便又乘胜追击:
“你不过就是气我这事儿,你若真不是糊涂了,早就该知道我是为着你着想,你与妻兄官场上的事,我一个文官,管不了,也不会插手。妻兄若是想你说的并非光明磊落,便不会傻到因为我和你亲厚些,便要和我过不去。盛年,难不成,你真要与我继续误会下去?”
苏盛年叹了口气,终于将头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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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放低身段到你府上去说亲,你拒绝我干什么?我那傻儿子,为着你拒绝了这门亲事,可是难过了许久,哦,就你的孩子是孩子,岁数也是理由,我的孩子便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叫你那样作践?”
苏盛年这样一说,司秉便有些愧疚了,目光也远远的看出去:
“这事儿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可是你我几年不说一句话,两个孩子也是,从长大些便没再有过什么接触,你上来就要说亲,你我尚且还没将误会解开,我不想将孩子的亲事当成你我缓和关系的靶子。再如何说,我与你的误会终究是要解开,有没有孩子在中间,我都是要与你分说分说的,总得我们先处理好我们的事,才好来说儿女之事吧?”
司秉说的够明白了,苏盛年心中的火气也渐渐消散,堂内只有他们二人,司秉继续说下去:
“如今儿女大了,你我也是冷淡许久了,咱俩的岁数,也渐渐大了,总不能将误会带到地底下再去分说吧?多不值当?等耀儿从南荒回来,便也是要说亲了,我还想你来吃尚书府的喜酒呢。”
苏盛年心中的火气终于烟消云散,只是仍旧不放心,像个孩子一般:
“那你起誓,你起誓说你跟赵启没有暗中勾结,你起誓我就信你!”
司秉一愣,见苏盛年一脸认真样,知道苏盛年只是为了给两人一个台阶罢了,便严肃认真的将手抬起来,做出起誓状:
“我司秉,在苏盛年面前起誓,所说的话绝无虚假,我从未与妻兄赵启一起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从未做过任何不利苏盛年的事,若是所说有假,便叫我司秉抱病而死,仕途从此断送……”
司秉还要说下去,苏盛年确实没想到司秉一下子开口就这么狠,忙去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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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得了,我信你,不过……”
司秉动作停住,见苏盛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看向苏盛年。
苏盛年看了看远处,才说:
“卿儿和我那儿子的亲事……”
司秉就差笑出声来了,连连点头;
"指腹为婚岂能当成儿戏?"
苏盛年现在是真开心了,看向满屋子放着的司秉送来的谢礼:
“如今卿儿岁数还小,谨书也在南荒回不来,我只能先准备着礼了,你倒是大的好算盘,今日送进来,指不定哪日又要送到你府上去。卿儿及笄之后,什么时候谨书再像我开口了,我便直接上门说亲了,你若是再像之前一样说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堵我,我杀了你。”
说完,两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苏盛年只问司秉:
“你如今拿来这样多的东西,还有银子给卿儿做嫁妆吗?”
司秉也笑,也回苏盛年:
“难不成没嫁妆你家便不娶了?原来你这人,打的是嫁妆的主意啊。”
两个人终于像从前一般,说说笑笑起来,为了今日的这一番重归于好,两个人或许,都等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