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能饶恕这样狠心肠的人!”
赵启冷冷的看向司秉:
“妹夫呢?”
见司秉还是怔怔的样子,赵婉气不打一处来:
“你自己进屋去瞧!你女儿肩上,两寸长三寸深的伤口!你自己去瞧!今日,我就要你一个态度,若是你真是执迷不悟还想遮掩着,咱们立刻和离!”
司秉见赵婉这样急言令色,心知司清卿这是伤的不轻,心中也是心疼的紧,便点点头:
“我自会出堂作证。”
贺芝见司秉松口,也上前:
“是为着我,才叫卿儿受伤的,我也目睹了全部过程,我跟着尚书大人去,出堂作证。”
说完,中书令大人点点头,叫来下人将人带走关起来,苏瑾书身边的下人终于带着大夫到了这里,几人忙将大夫让进去。
大夫细细诊了脉,又端详了司清卿肩头的伤口,点点头,写方子去了:
“伤口处理的很好,就拿着这样的药两日一换,这药便是我那里也是没有的,一两个月便能痊愈大好了,再吃些补血的汤药,便不妨事了。”
红乐和班如细细听着大夫说的话,等大夫写了方子,又细细询问了大夫服药的时间次数,才将大夫送走。
司清卿肩上的疼痛因药的缘故轻了许多,大夫走后才问红乐:
“那药可还有?”
扣扣伍陸彡⑦④彡陸⑦伍
红乐不知,只看向赵优茹,赵优茹不知司清卿要做什么,只握着司清卿的手回答:
“满满一瓶,现下还剩着半瓶呢。”
司清卿叫班如上前来,吩咐:
“叫大夫去给束广瞧瞧,他也受伤了,这药也给他送去,叫大夫给他包扎好。”
班如应声出去,赵优茹也禀退了自己身边的丫鬟,房间里便只剩着红乐司清卿和她三人。
赵优茹心中也放心下来,这才问司清卿:
“如今,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今日若不是我在这,照那大夫来的速度,你只怕是要血尽身亡了。到底是为着什么,边嘉许要来杀你?是为了尚书府的钱财?”
赵优茹虽然很少将这些事放在心上,但是姑母赵婉每每去了兴州再回来,总是闷闷不乐的,赵启也就知晓了,赵优茹也是恨兴州那些人恨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