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带上笑意:
“我知道你不会诓我,今年春闱中发现许多舞弊的,圣上那是发了怒了,不然盛安如今,许是已经开始做了个小官也未可知。圣上龙颜大怒,要求今年未被查出有舞弊嫌疑的贡士们,明年还要再来一次,今年的殿试不会举行了,盛安,只能等明年再来一次春闱,再过了殿试就好了。”
司清卿心中好奇,盛公子是来奶司秉也开口夸赞过的妥帖稳重之人,怎么会叫贺芝担心至此要靠她的前世来宽慰自己?
想到这里,司清卿还是问了出来:
“芝姐姐,我听爹爹说,盛公子最是谦逊有礼,也十分有学识,定是个谨慎妥帖的人,为何芝姐姐还这般担忧?”
贺芝听了司清卿的问题,只摇摇头,心中虽然还是担忧,却也装着许多希望:
“我也不敢将他说的好到哪里去,只是在我眼里,他便是这世上顶好的男儿,我信他。只是虽然父亲也很喜欢他,却还是有些不愿让我与他有过多的接触,生怕日后我会吃苦受委屈。亲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父亲母亲不点头,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只盼着明年盛安能一举高中,我便从此更放心了,到时,想来父亲母亲也不会再阻拦。”
司清卿见贺芝提起盛安,面上全是笑意和幸福,也替贺芝高兴,便也柔声宽慰:
“盛公子若是知晓芝姐姐一片心,只怕是争破头也不愿意叫芝姐姐失望的。或许卿儿明年,就能吃芝姐姐的喜酒也不一定。”
贺芝脸上霎时泛起红晕,低着头笑骂司清卿:
“你这人,这样的话也说出来拿我打趣,可背胶旁人听了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传扬出去只怕是毁了我和盛安的清誉生出许多事端来。”
司清卿看贺芝面上泛起红晕的样子甚是好看,也笑着将贺芝的手紧紧握着:
“芝姐姐放心就是,卿儿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