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必公子定是心中烦闷,与其自己一个人默默想了这些事,倒不如真的放手一搏。如若你心上人还未定下亲事,其中定有原因,你又怎知她不是在给你留机会?”
司天逸听完,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是了,亲事被她亲口拒了,多谢姑娘今日开导我,我确实该去放手搏一搏。”
不等苏争榕回答,司天逸着急忙慌的就出了雅间。
她也紧跟其后,出门时刻意看了隔间一眼,门依旧紧紧闭着,边上站着两个小厮。
苏争榕不动声色的下了楼去,直奔边上的千乐楼。
打开房门的时候,只朱蕴柔一人在妆台前坐着。
朱蕴柔见苏争榕进来,从凳子上起身恭恭敬敬的跪下。
“小的不知主子会来,竟现在才发觉,还请主子责罚。”
苏争榕不理她,自顾自的在桌边坐下,照例为自己倒了一盏茶。
“也不关其他的事,只是心中烦闷过来坐会。”
朱蕴柔见状,抬起头问苏争榕。
“主子为了何事烦忧?或许小的能替主子解决这烦心事。”
苏争榕不语,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才说:
“你说没进成尚书府,是司清卿从中作梗。她那铺子我也派了人去闹过,却被她挡了回来,想必是那老妇太过蠢笨,那司清卿我是碰过面的,但也不算十分伶俐,一脸的单纯模样,你居然也能栽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