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珹的目光不动声色打量过司清卿。
见司清卿并无异样,还是往日单纯的样子,也没放在心上,笑着答应。
“这不是官场失意,你父亲当得一方好官,这才追着来了阳都,只希望你父亲别吝啬教我些为官之道罢了。”
司清卿的目光也追随着司珹,脸上的笑容从始至终都没淡了一分。
一群人乌泱泱进了府门,尚书府门口这才静下来。
司清卿则是等着司珹跟着司秉进了书房后,直接去了司清耀的院里。
“大哥,之前从府中收起来的文书呢?”
司清卿开门见山,见到司清耀便直接问了出来。
现下司珹直接只身进了尚书府,想必其中的一部分原因定是为了那财产文书而来。
自己是匆忙离开兴州躲过追杀的,她现在应该是最大的目标。
只是大哥处也未必安全。
司清耀见司清卿拧着眉,心中疑惑。
“卿儿,你这是怎么了?重要的文书我全收在身上,刚回府还不及收起来。”
说罢转身将文书找出来,全放在司清卿手中。
司清卿知司清耀心中疑惑,并未说出自己回阳都路上被追杀一事。
除掉司清耀的顾虑,语气轻松。
“哥哥知道卿儿的,老喜欢想些未发生的事,这些东西是祖父交给爹爹的,若是不小心有闪失,只怕祖父不悦,卿儿要替爹爹守着。”
说罢还仰起头看着司清耀笑着,一脸的纯真模样。
司清耀见了,也跟着笑,他最拿司清卿没办法,抬手抚着司清卿的头发。
“在我这还是不放心?罢了,由着你,拿去好好藏着吧。”
司清卿接过那厚厚的一沓财产文书,收回自己袖袋里,细心的装好。
这才又对着司清耀问:“大哥,此次祭祖顺利吗?可有什么事?”
司清耀不在意,倒了杯水递进司清卿手中才说。
“没事,一切顺利,只是娘说你身子不好回来了,可大好了?”
司清卿这才知道,赵婉当日连夜逼她回来,连身边人都是蒙在鼓里的。
等她走了才把消息放了出去。
司清卿点头。
“无妨,我这是身子弱了,吃两副药就好了。”
司清耀也坐下拿起杯盏。
“路途本就遥远,明年你也别去了,好好在府里待着,为兄给你带新奇玩意儿回来就是。”
司清卿笑起来,虽说前世自己已是二十三岁的年纪,司清耀早就换了宠她的方式。
但是这样被当成小孩子对待,心中还是十分愉悦。
“行行行,都听大哥的,大哥说了算。”
……
待从司清耀院里出来,司清卿直接带着那一袖袋的文书就往司秉书房里走去。
司秉正在书房与司珹谈着,见女儿进来,佯装怒意。
“怎么直接进来了,我跟你二叔谈事呢。”
司清卿对着司珹俯身行了个礼:“卿儿见过二叔。”
这才起身回答:“女儿只是想来看看爹,倒成了女儿的不是了,女儿有事要说呢。”
语气中尽是委屈。
司珹见状,虽然很想看看这司清卿要说什么,却碍于规矩,忙做出善解人意的样子。
“大哥,看卿儿的样子是要跟你说什么悄悄话呢,我在这也不方便,我先回屋。”
司清卿见司珹做样子要走,忙留住他,你走了,我这戏还唱给谁看?
“二叔不必见外,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是卿儿扰了二叔与父亲,卿儿说完就走。”
听司清卿这么说着,司珹也顺势坐下。
没人知道他来的目的,他现在还是司秉的好弟弟。
司秉见司清卿这样说,也换了脸色:“怎么了卿儿?何事?”
司清卿此时脸上的委屈之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