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打了！”
包厢中，刘海洋如同乌龟般蜷缩着身子，发出了鬼哭狼嚎般的求饶声，此刻的他，鼻青脸肿，如同猪头一般，脸上布满了惊恐之色。
张小凡听状，这才停了下来，随即打开了手机，一边录像一边道：“将你的所作所为老老实实地说一遍。”
“这......”
刚刚艰难起身的刘海洋，望着张小凡手中的手机，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有开口。
“赶紧开口，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张小凡催促道。
刘海洋满脸忌惮，但却依旧咬紧牙关，因为他很清楚，一旦承认，那就不是忘恩负义这么简单了，而是泄露商业机密，这可比他以前干的那些以权谋私的事情还要严重。
“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张小凡微微拧眉。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我跟小婵朋友一场的份上，求求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你能放我一马，我可以给你和小婵做牛走马，求求......啊！”
刘海洋双手合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求饶，企图以感情牌蒙混过去，然而，他话还没说完，便捂着右腿痛苦惨嚎起来。
目光看去，只见他的右腿已然呈现诡异的弯曲弧度。
“朋友？你的所作所为，有将苏婵当做过朋友么？”
张小凡缓步上前，说话间，脚掌踩在了他的左脚脚踝位置：“最后一次机会，坦白还是不坦白？”
“坦白！我都坦白！求你放过我！”
刘海洋大惊失色，连忙求饶。
“说吧。”张小凡将手机对准了他。
刘海洋捂着骨折的右腿，一边抽着冷气，一边将事情老老实地说了出来。
坦白后，刘海洋满脸痛苦地看着张小凡，哆哆嗦嗦道：“我都......都坦白了，你能放过我了么？”
“看在我媳妇的面上，今天你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小凡瞥了他一眼，说完，脚下猛然一用力。
咔嚓！
骨骼断裂声响起，刘海洋惨嚎一声，随即两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接着便是一股腥臭味传出。
目光看去，刘海洋竟是大小便失禁了，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痛的。
证据到手，张小凡淡漠地瞥了一眼，便面色如常的走出了包厢。
来到夜总会门口，张小凡顺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帅哥，你要去哪里？”司机问道。
张小凡想了想后，道：“去明珠公司。”
与此同时。
美妍公司。
开完会的苏婵，回到了办公室，见张小凡不在，她也没太在意，而是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新平台即将上线，倾城之恋的配方却遭到泄露，更是被明珠公司抢先一步，这将她所有的计划都打破了，最关键的是，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找到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半个小时后，苏婵拿起了桌上的座机，拨通了秘书的号码。
“苏总，你找我什么事？”
片刻后，那女秘书来到了办公室。
“打听到刘海洋的消息了么？”苏婵问道。
“这个......刘海洋自从离开美妍公司后，就一直行踪不定，似乎......似乎一直在故意躲着，估计配方很有可能是他泄露给宋明珠。”那女秘书道。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在问你有没有打听到他的消息。”苏婵微微皱眉道。
“这......”
那女秘书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到她目光闪躲的样子，苏婵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微微一冷道：“你是不是将刘海洋的消息给张小凡了？”
见苏婵生气，那女秘书不敢再隐瞒，连忙道：“苏总，张总说你跟刘海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