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花子的,咱家大郎要是还在,肯定是个可懂事的孩子,你说他们怎么能狠得下心来啊!”孙萍花红着眼眶道。
周大郎丢失前虽才五岁,可也能够看得出些性格品貌。
不像二郎那么疏离,也不像三郎那么虎气,周大郎打小就是个会知冷知热,也不过分闹腾的孩子。
自打大郎不见了,宋念喜受了好大的打击,整整半年的时间都是郁郁的。
毕竟这可是她的头胎,也是她最疼爱的一个小子。
妯娌两个在东厢房又念叨了一会儿,这时孙萍花就耐不住性子了。
她是个直愣愣的人,这会子一心记挂着大郎,忍不住去正房跟周老太说两句。
“娘,您说李大人真能帮咱们找回大郎吗,要是这样可就太好了。”孙萍花急切得很。
周老太却心里没谱儿。
“这事儿哪那么容易,大郎被卖怕是不止一个人经过手,他们极可能早就不记得买主叫啥了。”
况且,就算记得也未必能找到。
一旦买主搬了家,又或是再把孩子倒腾了几手,
那可就是大海捞针了。
周老太光是想想就揪心,也不忍再去细想。
孙萍花听了也忍不住直叹气。
不想周老太太过伤神了,郑巧儿拉了拉二嫂,让她别再提此事了。
孙萍花也心领神会,又说起了李大人认义女的事儿。
“对了娘,方才那大人要认绵绵,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您咋不答应呢。”孙萍花着急地问了一嘴。
觉得这可是周家的损失啊。
周老太抬眼盯了她一下,有些不悦。
“老二家的,你觉得这天底下可有白来的好事儿?”
孙萍花被问得一愣。
想了想后犹豫地摇摇头。
“可是,咱家二郎不也被私塾的魏夫子认作义子了吗。”孙萍花又忍不住嘟囔,
周老太晃了晃头。
“夫子收学生为义子的,那可多了去了。况且人家魏夫子是教二郎的,也是看中了二郎的聪慧。”
这时郑巧儿忧心地开口:“但是李大人今天是头回见绵绵,跟二郎跟魏夫子可不一样。”
“巧儿说的正是。人家可是马上要当巡抚的人,身份贵重,好端端的,咋会忽然要认下绵绵,老二家的你就不细想想?”周老太语气中带着嗔怪。
孙萍花这才恍然发觉。
“这好像是有些奇怪,娘,您说李大人他这是为啥呢。”孙萍花睁大了眼珠子:“该不会是图绵绵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