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中年男人立刻窜进大堂,跪在地上叩首道:“请县令老爷为我闺女做主啊。”
中年男人道:“我闺女名叫二双,昨日我带着闺女上街买菜,却不想半路上有两个人硬生生的将我闺女掳走了,我见过那两个人,正是赵福安的手下,我看的真真的,错不了,过了两日我在河套边发现了我闺女,她衣衫不整,身上没一处好地方,就那样躺在那。
幸亏我去的时候,还有气,不然我们父女就只能下辈子见了。”
楚与晞闻言,眉头紧皱,开口道:“你没去衙门?”
中年男人:“去了,可衙门不管这事,反而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楚裴宗:“赵福安你可认罪。”
赵福安:“下官不认,我从不识一个叫二双的人。”
中年男人听得红眼了,作势要打死那个男人,好在有官兵拦着,“大人若是不信就审问他身边的手下,草民记得相貌的。”
还未来的里传人,大堂外便有躁动,两个捕快押着两个人走上大堂道:“大人这两人在堂外鬼鬼祟祟的,一见到我们,撒腿就跑,被我们逮回来了。”
那中年男人好奇的朝那二人看去,激动的站起来,道:“县令老爷,就是他们!”
楚与晞抬眸道:“带下去,审审吧。”随后看向身边的尚林赋道:“还有劳尚少卿帮忙审一审。”
尚林赋勾唇笑了笑,起身跟着捕快去了。
那两人带下去后,楚与晞看向那中年男人道:“二双可在?”
“在!在!”中年男人说道。
“传。”
紧接着,二双被带了上来,来的时候好好的,但看到赵福安那副嘴脸时,情绪瞬间崩溃,“别过来!别过来!”
“她怎么了?”
中年男子摇摇头道:“那天我闺女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楚与晞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带下去,等她平静后,在让人询问。”
楚与晞看着赵福安道:“赵福安,怎么为何听闻本宫要来,就将人赶出彩西镇,还让人演出戏给本宫看,不知花费了你多少银子?”
赵福安抬头,嘴硬道:“下官不知道公主说的是什么。”
“哦?不知道?”楚与晞的眸子彻底愣了下来,喊道:“来啊,将人带上来。”
话音一落,数名百姓,进入大堂,楚与晞看着大堂的人道:“你们谁先说?”
底下的人纷纷低头,谁也不吱声,这时,楚裴宗道:“你们可知,欺骗公主皇子,乃是欺君之罪,要砍头的!,你们说出来就将功补过,不但不砍你们的头,还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话音刚落,地下的人蠢蠢欲动,其中一个男子磕头道:“我说,回大人,赵城主的确是让我们装作很富有的样子,将自己家中的物件拿出来变卖,说是近日要来贵人视察,说贵人离开后,将会有丰厚的奖金给我们。”
“对啊。”
“没错!”
此人话一出,剩下的人纷纷附和着。
赵福安还想狡辩什么,这时一名捕快走了上来,拿出一张带手印的纸,道:“大人,那两个人全都招了,还将赵福安就职时所做下的事交代的一干二净。”
楚裴宗看了罪状纸,瞬间火冒三丈,怒斥道:“罪无可恕,果真罪无可恕!来啊,将赵福安拨去官服,押入大牢,等我启奏陛下,在做决定,圣旨一到,立刻处斩!”
“退堂!”
此话一落,堂外的百姓无一不拍手叫好。
处决完赵福安一案后,事情回归了宁静,三人也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出了楚亭县后,三人牵着马走在山路上,丝毫不知藏匿在暗处的危险。
几名藏匿在暗处的弓箭手默默将箭头对准了楚与晞他们的方向,顷刻间箭雨袭来,楚与晞后知后觉,抬头望着那箭雨,瞳孔骤然紧缩,又是这一幕,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