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
“费老好。”申姜上前问好，又对着一旁的付司青问候“付先生好。”
付司青神色晦暗不明，只淡淡回了句“申小姐，巧啊。”
“什么巧？你们，见过？”费老端起茶杯砸吧了一口，好茶！
茶虽好，却挡不住小老头的八卦之心。付司青年纪轻轻事业有成，还一表人才，这要是成了？不错，不错。
顾北山端起茶杯朝申姜递去，申姜去接时他食指轻轻敲了敲她的手背，告诉她别担心。
付司青见顾北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下拿不准，僵持几秒钟，还是开口。
“我是说申小姐是费老的高徒，顾先生是费老的忘年交，申小姐成了顾先生的老师，挺巧。”
申姜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费老却仿佛有心事一般皱起了眉。
虽说碍于陈年旧事，跟顾家接触不多，但这小子他可算是有所耳闻。他怎么就突然来了兴致？还有刚才，看向姜丫头的眼神......难道这小子也看上姜丫头了？不行不行，人太狠。不合适，不合适。
“生意场，乏了，养养性。”顾北山并未多做解释。
亥~费老却如释重负，放下心来。一时兴起也好，养身养性也好，只要不是盯上姜丫头就好。
小五抱着琴送进来，示意顾北山老太太已经离开。申姜刚要去帮着调弦，却被费老拦住。这宝贝再也见不到了，他可舍不得浪费时间。
费老调好弦又忍不住想上手弹两曲，顾北山朝他点头示意。得了许可，费老也不再扭捏，一曲接一曲。
费老弹了多久，顾北山和付司青便聊了多久。
两人聊了很多，也聊得很深。
申姜听不太懂只是乖乖坐在一旁，时不时偷偷瞄顾北山两眼，却总被他逮个正着，她慌着拿茶杯遮住脸，却不知那副欲说还休的模样全然落在顾北山眼中。
她总还是忍不住去瞧他，她很喜欢他这般模样，谈笑风生挥斥方遒。
还有付司青，竟能跟顾北山聊得这么投机，她甚至觉得两人是默契的搭档。
一曲酒狂翻转拨弦，顾北山和付司青也被吸引。
终了，付司青才想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