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吓得他连忙大叫。
“等等!难道你以前就是这样剥人皮的?一点都不专业!”
村长手一顿,停下了动作,冷哼,“年轻人,我剥过的人皮比你的年纪都大,你竟然说我不专业?”
在专业性方面被质疑,村长很不服。
“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专业?”
张建国快速转动大脑,让自己能够找到一个好借口。
眼看村长的情绪越来越暴躁,又要开始动手时,他连忙制止。
“你妻子不是最喜欢看人痛苦的样子吗?”
村长看向了妻子,从妻子眼睛里看到了答案,沉默了,算是认同了张建国的说法。
“其实最让人折磨的方法是挑断一个人的手筋脚筋,给人放血,享受那人垂死挣扎的样子。”
“在人临死之际,直接剥下皮囊,这样既拥有了一副皮囊,又享受了让人痛苦的折磨表演。”
妻子眼睛都亮了,明显是同意了张建国的说法。
村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想不到你小子比我还狠!”
房顶上的顾千辞也有些惊讶。
她原以为张建国一声正气,却不想刚刚张建国的神情,明显内有故事。
到底在张建国身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