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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也看到了,他们几个都怀疑我,说我跟刘谋之死脱不了干系,我嘴笨,都不知该如何辩解。多亏你几次帮我解围,打断他们的话。不过……”
她语气哽咽,顿了顿,才继续委屈的说道:“圣女凤菲菲的武功一般,也没有修炼成什么仙法,光靠她自己是没法将那丝带从西窗投掷到东窗的。”
李燕燕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眼睛。
有时候,眼睛里的细微变化能够看出一个人是不是在说话。
但李燕燕觉得这个凤小芙似乎没有说谎。
“这样吧,咱们先过去,等那个钱药材的口供,说不定会有新线索。你方才告诉我的这些我已经记住了,如果真的对破案有用,我到时候会向大家讲明的。”
凤小芙客气地点头,又侧身行了个礼以表示感谢对方的理解,“谢谢你,高道长。”
“不必谢,应该的。”
她知道这女人谢的不是游戏剧情,不是角色之间的故事,而是感谢她多次在那些同事们面前帮她解围。
李燕燕心底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在工作中应该经常被她那个强势的女领导和那群墙头草一样的同事们欺压。
感叹着职场的辛酸不易,她拉着凤小芙回到人群当中。
正巧钱药材已被宋道长带了过来。
宋明朗自己做主,不由分说地就把钱药材按在板凳上坐好,直接拎起他的一双脚。
这不看倒好,一看鞋底,众人都傻眼了。
只见钱药材的鞋底竟然也全都是青绿色的苔藓。
孙公公直接拔剑,驾到钱药材的脖子上威胁道:“你去过山底的草木旺盛之处?快说!鹿大洪是不是你杀的!”
“孙正,你有病啊!”钱药材毫不客气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只听“铿锵”一声脆响,匕首将脖子上的长剑给削开。
钱药材可不像鹿小弟那般软弱,任由三师兄压着,他一个箭步跳起,往后退了几步,“早知你如此无礼,我在酒肆里就应该好好教训你一顿!”
宋道长见势不妙连忙劝架,让钱药材别动武。
钱药材气呼呼的解释道:“我此番上山本来就是为了采药,那草木旺盛之地,长着许多稀罕的药草植株,我去采了几株,有什么问题吗?”
李燕燕见状,也客客气气地向他拱手:“抱歉,钱先生,是我们鲁莽了。”
然后马上侧脸向孙正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
钱药材看她这个态度,心里的怒火才缓和了一些。
他再次坐回到凳子上,像个贵客一样挺直了腰板,意思是,谁都别想冤枉好人。
他端着架子说:“我知道月神宫里发生了命案,刚才来的路上我都听宋道长说了。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既胸中坦荡,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众人瞧着钱药材当真是一副十分坦荡的模样,就也变了脸色。
李燕燕说:“感谢钱先生理解。不过,能否请钱先生现在脱下靴子,让大家看看你的袜底?”
“什么?这是何意?”钱药材一脸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