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便是月神宫的宋红书道长,各位如需什么帮助,可向宋道长直言。”老村长指着宋红书客客气气地说道。
只见那位宋道长年轻俊美,仪表堂堂,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倒没有半分修道中人的那种仙道气派。
众人出于礼貌还是向朝宋道长依次拱手行礼。
“今日发生之事,老村长已告知于我。有劳诸位贵客此番前来帮助我们月神宫查案了。”宋红书说起话来竟也是文质彬彬的,甚至气势上有些偏弱。
李燕燕这下子总算明白,为什么丘处鸭闭关前会委任鹿大洪那家伙当代理掌门人了。
原来其他几个师弟竟看着如此羸弱,不堪重托。
宋红书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李燕燕一双鹰眼捕捉着他的微表情,
骨子里就能感觉到宋红书似乎跟他的大师兄和二师兄关系并不好。
因为众人提到为两位道长查明死因的事时,宋红书表现出一种“与我无关”的满不在乎的表情。
这让大伙一度以为宋红书是不是有嫌疑。
他们开始交头接耳。
场面一度尴尬到了冰点。
后来还是老村长交代说,宋道长昨日和前日都在山下的镇子上布道问卦,半个时辰前才刚刚回来月神宫。
也就是说,他有不在场证明。
不仅如此,他还说出了自己在山下小镇的所见所闻,“今日午时我在镇上的酒肆门前见到过这位侠士”,他指了指孙正。
孙正紧张的脖颈一红。
傅贵妃那犀利的目光马上射向孙正,就好像猫见着耗子似的。
孙正连连对宋红书作揖拱手,言语中透着不悦:“宋道长,您这话可要说清楚啊,我是去过酒肆,喝了二两女儿红,可这跟贵派两位道长的死又有什么干系?”
“诸位莫急,且听我说来——
我见孙侠士正在大口喝酒吃肉,酒肆里又进去一位富商,我认得那人就是京城药材铺的掌柜‘钱药材’。他落座后也要了一壶酒,可才喝完一碗,就与邻桌的这位孙侠士吵了起来,最后还动了手。那钱药材身带佩剑,竟是武功了得,而孙侠士的武艺也丝毫不差。我见二人掀翻了酒肆的木桌,从堂屋打到街面上,飞檐走壁斗得好生激烈,四周围满了看热闹之人……”
宋道长娓娓道来地描述着,孙正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
孙正厉色喝道:“你不会是想说我的武艺高强,所以是杀害刘谋道长的凶手吧?那丝带真不是我的啊!”
他这么一说,傅贵妃更激动了,直接卷起袖子把孙正的肩膀按住,“孙公公,人证都在此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姐啊,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孙正委屈巴巴的说道。
“谁是你姐?你别忘了咱俩可是一般岁数!”傅贵妃越说越大声。
最后还是宋道长主动劝二位分开,“我听老村长说,事发之时诸位贵客都晕倒在地宫之中未曾醒来,所以我说这些是想提醒各位,那钱药材是个武功高手,有很大嫌疑。”
众人直点头,傅贵妃也终于松开了手。
宋红书又挠了挠后脑,朝扫地的小道长招了招手。
“三师兄,可是有何吩咐?”郝卫生毕恭毕敬地问。
宋红书捏着自己下巴作思考状,低声说道:“你去把五师弟鹿小弟请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是,我这就去。”
郝卫生离开后,几个玩家都凑过来问,“宋道长,这鹿小弟难道是鹿大洪的弟弟?”
“非也非也”,宋红书直摆手,“他二人非但不是亲兄弟,还互相视为仇敌。”
“啊?此话怎讲?”
“鹿小弟的父母都是庄稼人,他三岁那年村里闹饥荒,父母长辈都饿死了,我师父路过村庄将奄奄一息的鹿小弟收留了,后来带上山来,教他武艺道法,供他吃喝。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