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猜看,这毒从何而来?”
“别打岔,跟你说安安呢,后日,后日我就将她接回来,要么你将我一起撵出去,要么我和她一起回来。”
“行了行了,我自有安排,”白云苍的嘴角忍不住带笑:“没发现吗,你俩是咱们十个里面最没脑子的。”
“只要你让安安回来,你骂我没脑子我也不生气。”石跃嘿嘿笑着,本就不睿智的眼睛更是愚蠢清澈,他拉过猎霜风的手,两人喜滋滋的离开了。
白云苍伸出手还想喊他们,人已经跑远了。
还说让他们猜毒呢,跑得倒快。
他用镊子将毒肉夹入毒瓶中,干脆也不想了,后日接安安回来,亲自问。
回想方才两位长老求情,他实在忍不住笑了,殿里的长老谁没看出他不是有意赶风从安出去。
给了不少钱银,还派诛煞殿的精英影卫保护,虽然偶尔被风从安甩丢,但好在她没经历危险。
不仅如此,还顺理成章给她送了个仆人。
且等明日结局如何。
风从安是被清晨客栈外的鞭炮炸醒的,她推开窗,路上行人熙熙攘攘,还有一队人在路上吹拉弹唱,喜气洋洋。
她刚睡醒有点懵,第一反应是:“过年啦?”
不对,现在才七月末,过什么年?
“诛煞殿活捉恶僧,大快人心啊!”
只见一人手握旗幡,奔走相告!
风从安瞬间精神奕奕,真的被抓住了!
正想着,房门被人咚咚咚敲响,宁滨进来时眉飞色舞:“昨夜恶僧已经被诛煞殿抓到了,正在游街拉往东市处刑!”
风从安探头出房门看了看:“昨夜受伤的老师父呢?”
“他伤得太重,只有白殿主能医好,我把他送去诛煞殿了。”宁滨乐呵解释。
风从安心里生疑,但没有多问,她跑去徐伯家里,准备一筐臭鸡蛋和烂菜叶,准备去往东市必经道路伸张正义。
为了不被诛煞殿人认出尴尬,她和宁滨带着斗笠,背上徐伯就往东市跑。
益宁大街道路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宁滨背着徐伯勉强看清楚坐在囚车里的囚徒倪天毕。
徐伯气得声音颤抖:“就是他,就是他害死了我的欢儿!”
“今天他就要给欢儿偿命!”宁滨沉声道。
风从安找了一高处,从二楼往下扔臭鸡蛋,精准狙击。
腐烂发臭的鸡蛋与倪天毕的肉体相撞,恶臭扑面而来。
围观群众扔去的烂菜叶都要将其掩埋。
倪天毕目露凶光,平等望向每一个朝他扔掷的百姓,被他眼神所瞟到的人,心中一阵儿恶寒。
忽然,风从安发觉周围有些异常,对面二楼窗户边男子目光不善,手握弓箭,弦上的箭直指为首骑马的大长老花伯!
风从安手边什么都没有,不知该如何阻拦,她摸出一银锭,射出击溃他手里弓箭,朝下大喊一声:“小心!”
与此同时,混迹在围观百姓之中的敌人涌向囚笼!
妄图解救倪天毕!
风从安回望四周,隐藏救人的刺客都走了,二楼都是围观的,而她这个位置最有利于刺杀倪天毕,竟无人在此防守。
有这样的机会,她必须杀了倪天毕,只要他在,京城永无宁日!
手里却没有趁手兵器,佩剑昨晚被倪天毕弹断,她只能看周围有没有人能提供兵器!
她快速一扫,发现坐在角落的女子竟带有佩刀,当即走过去问道:“姑娘,您这刀可否借我一用?”
那姑娘倒是大方递出:“给你,只要不……”杀人,干什么都行。
风从安拿刀就跑,根本没听到她说了什么。
刀柄小巧趁手,刀刃锋利闪着寒光,风从安从窗口一跃而下,跳到囚车之上!
四周的敌人将囚车围城了一个圆,诛煞殿的人外攻内守,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