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匕首抵在他下颚:“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过路行人听到动静,见到她手里匕首,吓得四散开来!
将两人围成一个圈儿,她站在圈中心,一手握着他胳膊,一手拿刀顶着宁滨:“把我的钱还给我!”
宁滨没想到她上来就整这么刺激,吓得举起双手:“你的钱拿去给我妹妹买药了,我前日说了会还你的,你快把刀放下来。”
“休想骗我!”风从安掏出准备出城捆柴的绳子,将他双手一绑,牵着他往官府走:“今日我就带你去见官,你跟官大人解释去!”
围观群众还没瞧出个所以然,就见风从安领着人离开了。
她手写状纸,拉着宁滨在官衙前击鼓。
“你放过我吧,我肯定还你钱,进了官衙对你我都不好,我妹妹还在家里等我呢。”
“要么你还我钱,要么一会儿你被处置盗窃罪,脸上赐字,你偷我那么多钱,说不定直接处死。”
要不是他偷了她的钱,那天晚上她就不会去找子桑炎借钱,更不会遇上他醉酒,害得她失身。
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钱都拿去买药了,已经没有了。”宁滨没想到她如此油盐不进,非得把他送官。
堂中,官大人头戴官帽,坐于案上,目光威严锐利。
风从安递上状纸,状告宁滨。
官大人捏着手里状纸,满目惊艳,她的长相同那画中美人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就算了,状纸上的字迹龙飞凤舞,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写得优秀。
“这状纸,是你写的?”
“是我写的。”风从安静等他审案。
大人盯着手里状纸,不舍得放下,这字迹,就连朝中苦练书法的文官都难以匹敌,她身为女子,竟能写得如此高超玄妙,让人眼前一亮。
“大人,他偷了我的钱!”
风从安见他入神,指着被他捆起来的宁滨提醒道。
“哦!”大人手中惊堂木一敲,审问宁滨。
宁滨却丝毫不屈:“冤枉啊,我可没有偷她钱,不信大人可以搜身,捉贼拿脏,捉奸拿双,她简直血口喷人!”
这话倒是让风从安愣住了,确实,这地方又没有监控,那日他偷钱又没有认证,怎么证明他偷了她钱。
她瞪了他一眼,这人竟如此狡诈。